許誌清、甄誌丙一同走到練武場中間。
兩人拉開一定距離後,相對而站。
他倆還沒有動手,周圍的弟子們眼中滿滿都是期待。
清字輩的弟子比試,拳腳粗淺,打著打著可能就變成了扭打在一起比拚力氣。
誌字輩的則不同,更多是以技巧取勝。
比的是高深功夫。
“許師弟,我記得這是你第一次參加小比?”
甄誌丙並沒有出手,而是問起了話。
“嗯!”
許誌清微微頷首,他輕聲道:“其實師弟我對小比之類的不感興趣,不然前幾年也不會不參加!”
“奈何那趙師兄逼迫太甚,我不得不告訴他一下,讓他少來找我的麻煩!”
甄誌丙聽到眼前師弟的話,他想到趙師兄那沒了魂的模樣。
他心中微微凜然:“許師弟,隻是你的教訓太過了吧?趙師兄那樣子……”
“那樣子怎麼了?”
許誌清瞥了一甄誌丙:“彆忘了,我可是好幾次警告過他,他一直不知進退,我也是迫不得已!”
他話語沒完。
“還有你甄師兄,已經受了戒出了家,心中不該有的念想就不要有!”
甄誌丙被許誌清說中心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哪有?”
“敢想不敢認,甄師兄,你太令我失望了!”
“許師弟,你莫胡說!”
甄誌丙說著拔出手中鐵劍,指著許誌清。
“甄師兄,你心都亂了,還能打嗎?”
許誌清看著甄誌丙的模樣,
他噌一聲拔出手中鐵劍,
隨之欺身向前,
手中鐵劍刺向甄誌丙。
他嘴裡話語不斷。
“我都沒有說你犯了什麼戒,你就惱怒了起來!”
“師兄,這樣可不好!”
許誌清嘴裡說著手中連刺,劍法變化,刺啦一聲就劃破了甄誌丙衣袍。
他看著甄誌丙破開的衣袍,挽了個劍花後淡淡道:“甄師兄你還記得咱們門派的清規戒律嗎?”
正如許誌清所說,甄誌丙在許誌清的言語下,心早就亂了。
不過他還是抱守一絲清明:“我當然記得!”
“你記得,你還敢惦記小龍女?”
許誌清臉上沒有表情,嘴裡話語冷冷。
“小龍女和我早已經過師傅的認可,天下間哪有師兄惦記師弟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禮儀廉恥?”
他說著,心中惱火。
這老色批,敢惦記小龍女,該打!
許誌清再次欺身上前,手中長劍被他使出花一般,讓甄誌丙難以招架。
看台上的馬鈺等人,望見甄誌丙從開頭就沒有招架的機會二。
他們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除趙誌敬之外,甄誌丙也是他們看重的弟子之一。
今日表現的怎麼那麼不堪?
他們看出許誌清用的全真劍法非常精妙,可也不至於讓甄誌丙連招架都難吧?
馬鈺目光掃到丘處機,嗬嗬道:“這就是你讓許小子抓住機會,一鼓作氣不要給對方留機會?”
丘處機心中微梗,他嘴卻比劍還硬。
“就算被打的誌丙是我弟子,但是我還是覺得許小子做得對!”
“你覺得對就好!”
馬鈺笑嗬嗬不與丘處機爭辯。
丘處機看著被許誌清壓著打,沒一會兒身上的衣袍都破破爛爛的,不少地方更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