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你怎麼那麼好心的教他武功?”
前往蘇州的路上,王語嫣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終究還是不怎麼怕許誌清的。
初始的畏懼,在她長久與許誌清接觸中慢慢消失。
她覺得許誌清很邪氣,卻並不是邪惡的人物。
更多的是隨心所欲,無所忌憚。
反而很適合他傳授給她的逍遙派的武功。
何為逍遙?
自在在心,自在在身。
她心中明明終有一感覺,怪人就很逍遙自在。
臥在車廂中的許誌清,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王語嫣的話。
他望著鐘靈送到嘴邊的葡萄,輕輕一口咬下,連帶著把那嫩滑手指也咬在了嘴裡。
鐘靈的小臉一紅,急忙抽出手指。
許誌清卻是嚼了嚼葡萄,連皮帶籽一塊吞下肚去。
他吃完鐘靈的葡萄,才不緊不慢的對王語嫣道:“交給他武功,當然會有有意思的事情發生!”
王語嫣也是絕頂聰明的人物,她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道理。
“是那番僧對嗎?”
鐘靈想不明白這些,她疑惑道:“和番僧有什麼關係?”
王語嫣沒理會妹妹,她望著許誌清,等著許誌清的答案。
“對!”
許誌清承認了,教授給段譽武功,除了答應刀白鳳的機緣之外,另外一點就是他想讓那鳩摩智把段譽給擄走。
天龍中要是少了段譽,他覺得也忒無趣了。
除了段譽外,還少不了段正淳。
比如開始的故事就是有著段正淳的女兒引出。
嘖。
許誌清覺得整個天龍,不如說是段正淳以及他女兒們和彆人的愛恨情仇。
老二那個小和尚是例外。
“為什麼呢?”
王語嫣想不通的這一點就是在這裡。
她不明白,為什麼許誌清心中,想讓那番僧把段譽給擄走。
“因為……”
許誌清腦海中想著曾經的遺憾,喬峰一掌打死阿朱的遺憾。
他當初覺得這個地方,算是最為遺憾的地方。
既然來了這裡,那他就隨心去做就是了。
除了武功,就是做一些心中想要做的事情。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他腦海中突然又出現係統的聲響。
“姻緣一線牽,使蕭峰娶阿朱。熟練點*1000。”
許誌清聽到係統的提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係統雖然不少時間發布的任務,都是不符合他心意的。
可終究還是有符合他心意的任務。
人與人之間都會意見相左,更何況這個神秘莫測的任務麵板呢?
王語嫣望著許誌清臉上那露出的笑意,她滿腦袋疑惑。
這怪人又想到了什麼壞的主意,笑得如此古怪?
她想著扭頭看到一旁垂著頭的鐘靈,她想到昨夜被這怪人壓在身下的場景,對方說過什麼一龍二鳳,才是快樂的源泉!
這怪人不會是在想這個吧?
她一直認為,她身子屬於怪人,但這怪人沒有住在他的心裡。
此時想到這,她不明白自個為什麼莫名的有些恐慌,心中還有一絲絲酸溜溜的味道。
她甚至下意識想,她一個人,難道就不足夠嗎?
王語嫣想到這個怪人還對她說過,有著兩位妻子。
王語嫣卻是不信,因為每次她詢問怪人妻子在哪的時候,怪人總是回答不上來。
她說要見見兩位姐姐,怪人就左顧而言他。
她要是再多問,怪人就堵住她嘴巴不讓她再問。
許誌清看完任務,卻沒有理會太多。
前幾天,段譽被鳩摩智給直接擄走,這個消息他已經聽說了。
現在的葉二娘,似乎真的洗心革麵了。
每日規規矩矩的日行一善或者好幾善,再也不會去做什麼怪事。
隻是她每日望著自個,總是有些欲言又止。
他並沒有太憐憫葉二娘。
此時看似可憐,可背後事情更加令人可恨。
“因為什麼,你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
“因為我想看故事!”
“看故事?”
王語嫣心中閃過一絲好奇。
“你想要看什麼故事?”
“一個生而是契丹人,結果卻在宋朝長大的故事!”
王語嫣聽到這,她也來了興致。
她讀書讀的多,對家國大事還是比較理解的。
她生在北宋,緊挨著的北宋是,南有大理、西有吐蕃、北有大遼國、西夏。
國家與國家之間,連年掙紮不休。
尤其是漢人和遼國之間的仇恨,向來是你死我活。
“他知道自個是契丹人嗎?”
“暫且還不知道吧!不過,會有知道的那一天!”
如果蕭峰隻是契丹人,生長在大宋的話,那其實還無所謂。
偏偏,他父母又是被武林中的許多有名望的人,聯手誅殺的。
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可是還沒輪到他報仇,他就倒黴的殺死了自個唯一心愛的女人。
許誌清想到曾經讀過的故事,覺得三十好幾的大好男兒,三十年來愣是沒有近過女色。
也非是正常人!
王語嫣很想問許誌清,那個人是誰,既然能夠引起許誌清的注意,那個人一定是武林中比較有名有姓的人物。
不過她知道她問的話,許誌清也不會告訴她,所以她哪怕好奇,心裡也不問。
倒是鐘靈說了句。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管他是什麼人,漢人也不全都是好人!那契丹人也不全都是壞人吧?”
王語嫣輕輕一笑,對妹妹的話,還是讚同一些。
不過,她在心裡麵卻沒有全部讚同。
有時候好壞之分,並不是以人來區分。
而是立場。
“你說的很對呀!”
許誌清也沒有給鐘靈講什麼立場道理,他揉了揉鐘靈的腦袋,便躺在王語嫣的大腿上,張著嘴巴等著王語嫣投喂。
王語嫣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把手中的水果塞進了許誌清的嘴巴。
左邊是王語嫣,右邊是鐘靈,許誌清覺得這日子難得輕鬆許多。
在神雕中,他總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現在到了這天龍中,除了初期的迷茫之後,現在的他無比的逍遙自在。
不說什麼隨心所欲,但再也不像是天龍那般畏手畏腳。
現在的他,完全可以做到仗劍天下,看誰不順眼,想說教一番就說教對方一番。
許誌清想到這曬然一笑,這或許就是為什麼俠以武犯禁了。
看不順眼的事情,就會管上一管,道理隻在心中。
他既然要看戲,當然要選擇先一步到蘇州城。
說是先一步,他們一路上晃晃悠悠也沒走多塊,愣是走了四個月的。
一路上,許誌清也算是見識到了北宋的風土人情。
相比較偏於一隅的南宋,北宋的那些漢人,更加的自信一些。
許誌清先一步到了蘇州之後,並沒有帶著王語嫣去慕容複家裡。
而是讓葉二娘去打探消息。
相比較葉二娘的可惡,許誌清挺欣賞嶽老三,隻是那嶽老三實在是太過於慫。
隻要瞄到了他,就找個理由趕緊跑路。
許誌清覺得抓著嶽老三當手下,應該挺好玩,就是可惜後麵沒有再遇到這家夥。
也不知道這嶽老三和那段延慶,是不是還在找段正淳幾人的麻煩。
他選擇居住蘇州,於是使錢盤下一莊園,外出抓了不少匪徒當做下人,隨後給莊園改名為全真莊。
他在江湖中晃蕩那麼久,一路上雖說是遊山玩水,不過還是留在一個地方比較舒服。
另外就是他也沒有那些急迫感了。
以往的急迫感,是擔憂自個在這個世界停留的時間不夠長。
萬一還沒有拿到自個想要的東西,人就回去了。
這豈不是遺憾。
現在有了未知獎勵之後,他就突然淡定下來。
許誌清待在莊內,每日就是養花弄蜂,然後陪王語嫣練功。
每日可以說過的好不快活。
他人雖然待在莊子裡麵,但是對外麵的消息卻是時時刻刻關注著。
比如現在江湖中都在流傳一件事情,那就是很多成名已久的高手,他們都死在了慕容複的手中。
江湖中的人,認定的證據也是很簡單。
慕容複家的鬥轉星移,都是以彼之道攻彼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