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我還會回來?”
小院。
頭上戴著鬥笠的任盈盈,她望著許誌清,似乎早就看破了許誌清的想法。
“說吧,你救我父親的條件是什麼?”
任盈盈跟隨著向問天,去查了梅莊四友。
很快就查到,她父親極有可能被關在梅莊下麵暗牢中。
查到了結果令她高興,可她想要從梅莊四友的手中救出,很難很難。
那梅莊四友的武功,並不會比向問天差。
最讓他們擔憂的是,梅莊四友背後的東方不敗。
若隻有梅莊四友,他們想辦法也能救出任我行。
怕就怕驚動了梅莊四友後,他們會通知東方不敗。
一旦如此,到時候可能她父親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任盈盈就是考慮於此,最終又從西湖來到福州城。
“不愧是魔教聖姑,就是聰明!”
許誌清讚賞的看了一眼任盈盈。
對任盈盈,最大的作用就是對福威鏢局上的發展有著助力。
福威鏢局不是正道門派,和福威鏢局打交道的存在可是三教九流。
要是有著任盈盈居中調度,那麼福威鏢局的發展必然會順風順水。
他要求不高,那就是安安穩穩的讓福威鏢局進入發展的快車道。
“很簡單,加入福威鏢局,經營福威鏢局!”
許誌清的話讓任盈盈有些愕然,也是讓站在他身邊的嶽靈珊有些小氣悶。
許誌清看到發愣的任盈盈,他笑著道:“不行嗎?”
任盈盈收起錯愕的表情,她嫣然一笑:“行,許大哥隻要能救出來我父親,彆說讓我加入福威鏢局了,就算是讓我乾點彆的也都不是不可以!”
站在許誌清身後的嶽靈珊,注意到任盈盈的模樣後,她忍不住怒道:“魔教妖女,收起你的那一副騷樣子!”
任盈盈聽到這話,眼眸中閃過一絲惱怒的神情。
還沒有人敢如此罵過她呢?
但是當她看到許誌清那淡然無表情的神情後,她收起了心中的惱怒。
不止如此,她更是擺動著腰肢走到許誌清身邊,暗暗一咬牙之後,一屁股坐在了許誌清的大腿上。
任盈盈伸出一根如白玉般的食指,微挑起許誌清的下巴。
“許大哥,你覺得……怎麼樣呢?”
許誌清聞著任盈盈身上少女獨有的清香,他淡淡道:“你在玩火!”
任盈盈本來還想再過分一些,但看到許誌清這模樣,她心中一慫,卻不敢再繼續了。
“和您開玩笑呢?你救出我父親那一日,就是我侍奉你左右的那一日!”
她說完,收斂起媚態,準備起身。
許誌清卻是一把按住了任盈盈,他輕嗬道:“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
他說完扭頭衝著嶽靈珊吩咐道:“把我的尺子拿來!”
嶽靈珊聽到這,憐憫的看了一眼任盈盈,隨即轉身匆匆去拿東西了。
任盈盈一看這,心裡就是一咯噔。
什麼尺子。
拿什麼尺子。
她正想著,就見離開的嶽靈珊手捧著一根扁扁的細長木板過來。
任盈盈望著那細長木板,她心底閃過疑惑,這就是尺子?
乾嘛的?
她正想著,突然身子一麻,不能動了。
許誌清點了任盈盈的穴道。
他隨後把任盈盈給翻了個身。
“從現在起,你就要侍奉在我左右,而不是救出你父親的那一天!”
“先前你還敢主動玩火,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恐怕不知道誰是主誰是賓!”
許誌清說著就是衝嶽靈珊一伸手。
嶽靈珊立即遞上了尺子。
任盈盈身子不能動,但是她的目光還能看到,尤其是她現在趴在許誌清懷裡,屁股朝上的情況下。
她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這姓許的打算。
她也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先前的嶽靈珊看她的目光中帶有憐憫。
任盈盈還在想。
臀部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啪。
許誌清舉起尺子重重打在任盈盈翹臀處。
他並沒有太過用力,卻剛剛好讓任盈盈感到疼。
他一打起來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連打了許多尺子。
而任盈盈從先前的驚呼,也變成了小聲哼哼。
一旁站著的嶽靈珊,看著咬著牙齒抿著嘴儘量不讓自個發出聲音的任盈盈,她也是覺得心裡有些癢。
許誌清沒管那麼多,他懲罰了一頓任盈盈後。
隨即把尺子遞給嶽靈珊。
“今日算是對你的小懲戒,若是再放肆,可就不像是今日那麼簡單了!”
他說著伸手解開了任盈盈的穴位。
被解開穴位的任盈盈,雙目帶著怒火的出掌拍向許誌清的麵容。
“你要是打傷了我,就沒人救你父親了!”
唰!
任盈盈的手掌距離許誌清麵容三寸處停止了。
她恨恨看了一眼許誌清,隨即轉過頭不想再看見許誌清。
“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
既然和任盈盈達成了交易,他當然是越快越好。
不過今日的天色晚了,再出發也不合適,另外還要收拾東西。
他想著,衝任盈盈道:“今晚就留在這裡吧!”
任盈盈聽到這話,嬌軀一顫,最終抿嘴輕輕嗯了一聲。
不過雙目中,卻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夜色,晚。
房間裡的許誌清剛要脫衣服睡覺,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影子。
他還沒開口說話,就見門被推開,隨即裹著一件外套的任盈盈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眉頭微挑,想說些什麼,就見任盈盈單手抓住外套朝著地上一丟,露出了紅色的肚兜。
此時的任盈盈,麵色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唯有眼眸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
許誌清望著如此模樣的任盈盈,他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你……想和我一起睡覺?”
任盈盈麵無表情:“這不是你說的嗎?”
許誌清聞言無奈搖頭:“我讓你留下來,是為了明天一起出發,而不是……”
他舉起兩隻手互相拍了幾下。
“不是為了這個!”
他本以為任盈盈看不懂他這什麼意思,卻沒想到任盈盈看懂了。
“啊!”
任盈盈反應過來後,忙抓起被她丟在地上的衣服,捂著胸跑了。
“嘖!”
許誌清搖搖頭,隨即倒頭睡覺。
在他倒下睡覺時,一道身影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這道身影,望著許誌清還易容的麵頰,她緩緩伸出手。
唰!
她還沒有碰到許誌清的臉,就被許誌清一把拽進了被窩。
“唔……”
隔壁,風清揚聽到聲音,歎口氣。
“真是讓老人家遭罪!”
他說完後,運轉內力封住耳朵。
如此,他確定聽不到聲音後,這才滿足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
嶽靈珊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被一隻手給緊緊拽住了。
許誌清把嶽靈珊塞進被窩,他則是不緊不慢從床上起身。
穿戴整齊後,他柔聲道:“上午就不出發了!”
嶽靈珊輕輕嗯了一聲,隨即羞澀的低下頭。
許誌清微微一笑,走出房門。
院子裡,醒的大早的風清揚正在不緊不慢的揮舞著手中劍。
許誌清見此,抽出劍和風清揚對練起來。
兩人都不用內力,僅憑借招式你來我往。
任盈盈出來房間後,看到教授的許誌清和風清揚二人,她在一旁看的神采奕奕。
她一邊看,一邊在心中思索著破解兩人的招式。
她思考一會兒後就遂然放棄。
她發現這兩人用的是劍招不假,可從頭到位基本上就沒有重複的,有重複的也就是最基礎的劍招。
似乎並沒有什麼複雜的劍法。
可偏偏最簡單的劍法,在兩人的手中愣是讓人找不出破綻來。
任盈盈又細看,發現兩人渾身上下到處又都是破綻。
可隨著對方輕輕一動,或進或退,破綻處立即就變成了陷阱。
她看的滿頭冷汗,越看心裡忌憚越勝。
風清揚和許誌清互攻了上百招之後,他看到許誌清用了力劈華山朝他腦袋劈來。
他無奈舉劍來了個霸王巨鼎,用劍抗住了許誌清這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