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夜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我剛才開玩笑呢！”
托尼問的是，他這波操作怎麼樣，畢竟他敢指揮斯塔克集團關閉軍工部門，就是為了自己製造出來的武器不被濫用，支持真正的和平，儘管這樣他的身價要損失一半不止，應該算是很帥的吧，可白夜回答的是什麼？
頓時把他給整得不會了。
“開玩笑？”
托尼風中淩亂的看著白夜，說道：
“該不會我在說話的時候，你就隻顧偷看那些漂亮女記者的波了吧？”
“怎麼可能！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白夜斷然反駁，雖然……會場當中，的確有個叫做艾普夏爾的女記者，長得相當漂亮，衣著很寬鬆，還跪坐著，白夜當時又是站著的……
而托尼剛剛又問……
白夜順口就回答了出來。
“嗯，你這波操作吧，我不想打高分，但是也不想打低分，那就給你打個中分吧。”
白夜想了想說道。
另外，艾普夏爾已經被白夜列入了獵豔名單。
托尼：“……”
很多時候，白夜思維太跳躍了，他跟不上，所以托尼此刻也沒有聽到白夜說的什麼意思，可他卻突兀的覺得，自己又被白夜給侮辱了。
算了，托尼感覺他問白夜就是多餘。
彆想狗嘴裡吐出象牙來。
“玩笑玩笑，好吧，你認真的，真的要關閉斯塔克集團這個軍工霸主的軍工部門？”
白夜正色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我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嗎？”托尼麵色堅決的說道：“白夜，你不是都看到了，在十戒幫那群恐怖分子的基地當中，大半都是斯塔克集團產的武器，在你沒有來的期間，我甚至看見了他們，拿著我研發出來的武器，去處決平民百姓，我絕對不能容忍，我苦心孤詣發明出來的、用來保護和平的武器，拿去搞屠殺平民之類的事情，絕對不能容忍！”
“那你這個覺醒可真夠晚的。”白夜笑了一下，說道：“就不說流落到黑市裡麵的斯塔克集團武器了，難道美軍拿到這些武器，就一直沒有做過類似的舉動？”
托尼：“……”
他的麵色變得非常難看。
是的，除了那些恐怖分子會拿著他製造出來的武器去搞大屠殺，即便是很多時候，從正規渠道拿到武器的美軍，吃相或許也就比那些恐怖分子好一點。
“如果我說一點沒有察覺，你肯定不會相信，如果我說我知道，但又卻是從未有人將真正的證據擺在我的麵前。”托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就當我是個虛偽的人吧，炸彈炸到了自己身上，就知道痛了。總之，軍工以後我是絕對不會做了！想要錢和社會影響力，我能夠得到這些東西的方法太多了，我應該為人類做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製造隻會奪走無辜者性命的武器。”
“太棒了！”白夜為托尼鼓掌：“大軍火商托尼·斯塔克先生，要轉行當大慈善家了。”
“你就諷刺我吧！”
托尼撇撇嘴，說道：
“小心我以後決定進軍醫療行業，那你們奧斯本集團可迎來大敵了。”
誒，還真彆說啊，現在托尼感覺醫療行業是個不錯的方向，既能夠治病救人，又能夠賺錢，比當大軍火商名聲好太多了。
那個可惡的老頭霍華德·斯塔克，當初他建立公司的時候，為什麼要建立軍火公司？要是弄得是醫療公司的話，那麼諾曼·奧斯本隻怕就隻能賣軍火了，兩個月前跑到阿富汗去賣軍火的人，搞不好就變成了白夜了。
“我怕什麼？我又不準備把生物和醫療當做我的主業！我以後準備搞金融的，當金融家和銀行家。”白夜點燃了一根煙，翹起了二郎腿，說道：“托尼，說真的，你以後不玩軍工了，那麼將斯塔克集團的軍工部門賣給我怎麼樣？”
“what？”
托尼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著白夜，說道：
“莪把軍工部門關閉了，然後賣給你？那跟我沒有關閉軍工部門，有任何區彆嗎？”
“嗬嗬，托尼，你腦子進水了嗎？”白夜搖頭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斯塔克集團的軍工部門，真是你想關就能夠關的嗎？”
“你是說其餘斯塔克集團的股東會阻止我？”托尼說道：“他們完全不是問題，我手中有斯塔克集團30.45%的股份，家族基金會暗地裡還持有另外一些，再加上奧巴迪的股份，就能夠控股斯塔克集團，其餘那些股東，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而且我會給他們另外一條更好的道路，讓他們賺到更多的錢。”
“我說的不是斯塔克集團的其餘股東，而是……白宮！”白夜輕輕一笑：“或許還不止是白宮，斯塔克集團可是美利堅軍工霸主，參與了許多美利堅國防的軍工設計，你陡然將斯塔克集團關閉了，不再參與任何武器和設計，是想讓美利堅國防出現一塊巨大的空洞嗎？”
在漫威世界，斯塔克集團在航空、航天、電子領域均居世界前列，預計將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戰鬥機製造商。在航天方麵，它將控製美利堅全部軍用衛星的生產及發射業務；在導彈方麵，它是美利堅彈道導彈的主要製造商。同時，將在戰略導彈係統、戰略導彈防禦係統、戰術導彈係統、反坦克導彈及機載電子設備方麵擁有優勢。
簡單來說，除了二踢腳、超高音速導彈、導彈防禦係統之外，斯塔克集團還是C-130運輸機“大力神”運輸機、F22、F16，乃至於正在預案的六代機F35的製造商，另外還有一些部分參與設計的，諸如B2等項目。
如果托尼真的要強行關閉斯塔克集團所有軍工部門，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那麼等待他的下場隻有一個，背後身中八槍而亡，奧巴迪上位，成為新任斯塔克集團董事長。
托尼沉默了許久，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他不是個煙鬼，卻是個酒鬼，不過眼前的局麵確實過於棘手，他得吸點尼古丁，冷靜一下頭腦，好好思考一下。
之前他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隻是覺得自己的人生，不該繼續在軍火和美女之間來回碰撞了，想做點什麼，現在看來，或許他是草率了，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他幾句話就解決掉了。
“好好想想吧，斯塔克集團的軍工部門可以關閉，你卻不可以讓他們全部被封存，從此不見天日，所以如果你不想做軍工了，那就得把份額讓出來，交給其他人去做，這是你也不可能違逆的事情。”白夜說道：“反正你都要把軍工部門分拆賣掉了，那不如賣給我怎麼樣？你知道我這個人做事，算是傲上而不辱下，總還是有些底線的，如果你將軍工部門賣給了賈斯汀·漢默，我敢肯定，他隻會在你不想走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托尼低頭思考了許久。
“這樣吧……”托尼終於開了口，聲音有些嘶啞，說道：“有關於美利堅國防方麵的軍工，我可以賣出去。但普通的武器，諸如傑利科導彈這類東西，就直接封存了。另外，那些賣出去的軍工，我也不可能隻賣給你一個人，那樣無疑隻會製造出另外一個斯塔克集團。我會分拆賣掉他們，我隻能賣給你一部分。”
“也行吧。”白夜遺憾的砸了咂嘴，他可是很想全部接受斯塔克集團軍工部門的，可是一來吧，托尼本人不可能同意，而來白夜也沒有那麼多錢，全盤接受斯塔克集團的軍工部門，至少得準備接近2000億美元吧：“那我要斯塔克集團的彈道導彈製造部門。”
斯塔克集團的二踢腳製造部門，是包括HGM-25A二踢腳“大力神”，以及三叉戟係列潛射二踢腳UGM-96A二踢腳、UGM-73二踢腳、UGM-96A二踢腳、UGM-133A二踢腳的製造商。
白夜從很早之前，就想弄些二踢腳來玩玩了。
“不可能！”托尼直接拒絕了：“這種東西的水太深，白夜你把握不住！要是把這個賣給你，我估計以你的性格，這個世界太容易陷入動蕩了。我想想……F22製造部門倒是可以賣給你，這個也不錯，不那麼危險，而你以後說不定也有機會坐上自己公司製造出來的F22，翱翔藍天呢？”
“F22？”白夜眉頭皺了皺，說道：“我記得，F22不是你們斯塔克集團獨立設計的吧，是你們和通用動力和波音合作設計，我可不想買東西買個半成品，太沒意思了。”
“通用動力和波音隻是提供了一些關鍵性的零件，最主要的東西，當然都是由斯塔克集團製造，生產線就擺在斯塔克集團，你說呢？”托尼說道：“放心，就咱們倆人之間的關係，我收你個友情價就行了。”
“行吧！”白夜也凝眉思考了很久，一副不滿意的模樣，說道：“友情價，你打算要多少？”
其實白夜覺得能夠從托尼手中拿到F22的製造部門，也是不錯的肥肉了，畢竟……F22是世界上第一款第五代隱身戰鬥機，雖然目前已有不少五代機誕生，但F-22的地位始終不可撼動，依舊是全球最強的隱身戰鬥機，是目前唯一一個滿足4S標準的戰鬥機，所謂的4S，就是英文隱身、超巡、超機動、超級信息能力的首字母。
不滿意的樣子，隻是在壓價而已。
托尼說道：“200億美元。”
“這麼貴？”
白夜忍不住罵道：
“就賣給我一個項目，你就打算要我200億美元？”
“你是不是傻？你網上去搜一下就應該知道，F22研發費用都高達280億美元，但是這隻是研發費用，還沒有包括它的生產線的製造和日常維護和保養成本。我200億美元賣給你，絕對是友情價了好不？要不是你，賣給彆人，我最少都要收300億美元，要是白宮允許我賣給美利堅之外的公司，我連1000億美元的價格都敢出。”托尼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嘛……”白夜摸了摸下巴，說道：“行吧，200億美元就200億美元，就當我吃點虧，買下這你已經不玩了的垃圾玩意兒！對了，F22你都賣給我了，那麼正在預案準備研發的六代機F35，資料一並打包給我吧，反正你也用不到了。”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