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呢,不說沈誠修開車的技術,就說他在楊溪家等。
語氣態度都很沒有脾氣的跟楊溪打電話,“我在這裡等你,你消氣了回來見我,我想跟你聊聊。”
雖然沒有脾氣,可楊溪卻能從他的話裡聽出疏離來。
楊溪沒吭聲的掛了。
沈誠修就跟個情種一樣,等在這裡,大有一種楊溪不回來,他就一直等下去,從天黑等到天亮的意思。
星河小區。
趙敬回來了,還讓人打了,眼角嘴角都帶著淤青。
顧子硯看了他一眼,趙敬低頭跟他說,“紀明意說離婚,要您親自去跟他談。”
池年年在書房寫稿子,門沒關,趙敬也沒刻意壓著聲音,他還是能聽見的。
顧子硯不知道怎麼想的,他沒說去見紀明意,隻答了句,“知道了。”
池年年喊趙敬。
趙敬進去書房,顧子硯豎起了耳朵。
聽見池年年說,“他坐一天了,讓他去躺著。”
“是。”
趙敬推著顧子硯去側臥了。
池年年寫了一會,手累了,他揉著手起身。
隔了一會,繞到側臥,彎腰去摸了摸,確定顧子硯的確是老實的躺好了,才轉身走。
顧子硯盯著池年年的背影,他現在什麼都不奢望了,隻覺得每天能看見池年年,就挺好的。
比過去兩年的任何一天,都覺得安心。
等池年年走了,顧子硯跟趙敬說,“給我找幾本盲文入門的書,我想看看。”
趙敬聽了挺開心的。
顧子硯現在的情況,趙敬已經不奢望他能回去接手公司,跟紀明意和那個背叛了的高層,以及幕後黑手沈誠修抗衡了,顧子硯肯振作,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而不是一直頹廢下去,趙敬就感動的快哭了。
趙敬一向是個行動派,問了朋友,知道特殊學校有教材後,立馬就出門開車過去拿了。
溫蒼過來的時候有心事,都在臉上寫了,但語氣上沒什麼變化,池子石的事一句也沒說。
溫蒼看了看池年年,又走進來看了一下躺著的顧子硯,他就看著也沒說話。
倒是顧子硯看著他,問,“你是慕年的心理醫生?”
溫蒼笑了一下,“願意說話了,顧少。”
顧子硯沒理溫蒼這句話,他沉默了一會,才問,“慕年是個什麼樣的人?”
溫蒼直接就說,像是早就知道顧子硯會這樣問,“跟你很不一樣,不過具體怎麼不一樣,你可以問問年年,如果他願意告訴你的話。”
顧子硯這下徹底不吭聲了。
溫蒼倒是笑了,“吃另一個自己的醋,這病例我還是頭回見。”
溫蒼又觀察了一會醋乎乎的顧子硯,笑著又離開了。
出去跟池年年小聲說,“顧子硯吃醋了。”
池年年不怎麼在乎的端著果盤吃水果,沒個聲。
溫蒼才又小聲說,“吃慕年的醋呢。”
他也伸手過去拿了塊哈密瓜吃,才又問:“慕年出現了嗎?”
池年年搖頭,“還沒見過。”
溫蒼才說,“其實主人格是很強勢的,副人格歸根到底是依賴主人格而存活的。”
“什麼意思?”
溫蒼悄悄的說,“可能你以後都見不到慕年了。”
池年年倒是淡定,“慕年沒那麼弱,他隻是還不想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