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看著眼前的景象,感覺自己有些麻了。
隻見原本緊鎖的工作室大門此時已經被砸的四分五裂,而工作室內也是一片狼藉。
文件被隨意的摔在地上,電腦也被砸成了渣渣,已經沒有任何修複的可能。辦公桌椅也是東倒西歪,基本上看不到一個完整的家具。
就工作室這場景感覺和被龍卷風卷過一遍差不多。
總結下來就四個字,損失慘重。
“宇哥,這……這是啥情況啊?”馬誌明呆呆的望著一片狼藉的工作室,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陳天宇臉色陰沉的搖了搖頭:“報警吧。”
一句‘報警吧’,包含了陳天宇的無奈與心酸。
陳天宇不太明白,倒是什麼仇什麼怨才會被如此對待。
說起來最近除了把高榮拍倒在地之外,好像也沒得罪其他人吧。
一想到高榮,陳天宇的眼前就是一亮。
‘淦,咋把這個損人給忘了呢?就高榮那德行,砸店這種事肯定是他乾的啊!’
心裡有了懷疑目標,陳天宇也從剛剛麻木的狀態中逐漸恢複了過來。
“小陳,小陳,發生什麼事了?”
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陳天宇轉頭望去,來人不是彆人,正是他的房東張宏毅張叔。
張叔神色著急,腦門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細汗,很明顯是剛剛得到消息後便急匆匆的趕到了這裡。
“哎呦喂,小陳,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這是?叔在這街麵上也算有點薄麵,給叔說說,叔幫你報仇。”
陳天宇勉強笑了笑:“張叔,沒事的,就是把店給砸了而已,正好我們也是打算重新裝修工作室的。”
“而且我們也已經報過警了,警察一會就過來。”
聽到陳天宇這麼說,張叔原本緊張的心情也稍微舒緩了一些。
畢竟陳天宇是他的租客,而陳天宇的工作室也算是他的地盤。
作為房東過來看了解一下情況也是應該的。
“你說這小夥子是得罪什麼人拉,這一通造。”
“你們不知道吧,剛才我可是看見了,就在十幾分鐘前一幫小混混拿著棒球棍鋼管啥的,二話不說就哐哐砸。”
“我也看到了,那幫人的頭頭好像是叫什麼飛哥。”
“飛哥?懷南街飛哥?那不是咱們這片有名的混混頭子啊?”
“哎呦喂,這小夥子怎麼得罪飛哥了,看來他這店估計可開不安穩嘍。”
街坊們的對話自然是落到了陳天宇和張叔幾人的耳中。
“張叔,這個飛哥是什麼人啊?怎麼感覺街坊們好像很怕他似的。”
陳天宇眉頭微皺,感覺有些不對勁。
“害,什麼飛哥啊,就是一小混混。”
張叔不虧是老街坊了,對於附近的這些事知道的不少。
於是直接把這飛哥的底細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天宇。
原來這飛哥原名叫李飛,原本是這附近遊手好閒的小混混。
這一開始,李飛混的不咋滴,頂多是偷雞摸狗,欺軟怕硬,跟幾個小混混一塊嚇唬嚇唬老頭老太太罷了。
可後來,這個李飛的一個親戚來濱海市發展,李飛就抓住機會,抱上了這親戚的大腿。
可惜好景不長,這親戚因為在濱海市投資失敗,沒過兩年便放棄了濱海市,而是跑到隔壁市謀發展。
但李飛卻並沒有跟著去,而是繼續選擇留在了濱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