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風振一陣的溜須拍馬。
等到電話掛斷，呂耀飛已經是一臉的神清氣爽，連帶著籠罩在心頭的陰霾也隨之儘去。
看著懷裡媚眼如絲的佳人，呂耀飛頓時來了興致，當下把她按在座椅上，狠狠的蹂躪了一番……而後示意她幫自己清理乾淨。
這才讓她離開。
而他在從容的抽著煙，喃喃道：“林原啊林原，你很能打嗎？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講勢力，要講背景的，不然的話，你也隻是個小癟三而已。”
呂耀飛得意的笑了起來。
而柳輕輕這邊離開了辦公室，第一時間去往浴室洗乾淨身上的汙漬……
沿途，心頭不無幾分的不甘心。
辦公室裡其實是有獨立的浴室的。
但那是屬於呂耀飛單獨使用，兩人共浴的時候她自然可以跟著他一起使用，但不用的時候，她不僅得充當呂耀飛的清潔工具，甚至連使用那浴室的資格都沒有。
這也導致她不得不帶著一身歡好的痕跡，與武館內其他的工作人員擦肩而過。
眾人看到她，對她皆是退避三舍，而看著她的目光裡，全無對武者導師該有的尊重，反而帶著幾分的蔑視和輕佻。
她也是個武者啊。
她也曾意氣風發，充滿向往，想要做出一番事業，卻僅僅隻是因為長的漂亮，便遭遇了不該遇到的困難，不得不低頭淪為他人的玩物，甚至交際花。
柳輕輕眉宇之間浮現一抹陰翳。
浴室裡，花灑噴灑下晶瑩的水珠，乾淨剔透，讓柳輕輕感覺自己好像也被洗乾淨了一樣。
沐浴過後，圍著浴巾坐在更衣小沙發上，看著前兩天接聽到的電話。
柳輕輕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電話給打了過去。
“喂？！”
對麵，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一聽就很乾淨，可以想象對麵必然是一個嬌俏可愛的少女，不像自己，連聲音都帶著一股子矯揉造作的勁兒。
改都改不過來。
柳輕輕說道：“是我。”
“柳姐姐，您想通啦？”
“沒有，隻是……還在考慮……”
連柳輕輕自己都覺得納悶，為什麼自己會打出這個電話，明明在這裡的生活已經衣食無憂，何必再去折騰？
對麵卻似乎很能理解她此刻的狀態，歎道：“柳姐姐啊，你這些年也掙了不少的錢吧？你是武者，餓不死的，再加上有錢又有顏，何必去上趕著給人當玩物，還被人給送來送去的呢？現在你還年輕，他們還用的上你，等你年老色衰，你覺得那些人會娶你嗎？”
柳輕輕輕聲說道：“是啊。”
“倒不如趁現在，給自己換個環境，你也不想一直以來都得不到他人的尊重吧？”
“換個地方就可以了嗎？”
柳輕輕苦笑道：“我名聲在外，換個地方，也不過是換個人來玩弄我而已，那些武館館主最起碼也是武師，地位高高在上，我的恩主不過是從呂耀飛變成了王翔龍而已，反而還要背上一個背信棄義的名頭，值麼？”
“什麼？我們館主……玩弄你？”
對麵捂著嘴噗噗的笑了起來，認同的點頭道：“我們館主確實是個老流氓，老愛占我們女員工的便宜，不過他所謂的占便宜也隻是口頭上而已，動手……他可沒那個膽量，信我的姐姐，加入我們，他如果敢占你便宜，你就插他眼睛就行。”
柳輕輕驚道：“什……什麼？他可是館主……”
“什麼館主不館主的，高興了喊他一聲館主，不高興了罵他一句狗賊，我們館主也不會生氣呀，他脾氣挺好的，或者說對下麵人脾氣挺好，我們都可喜歡他了，像我是個孤兒，等我將來結婚，我還打算讓他坐高堂位置呢。”
柳輕輕說道：“但我不認為降龍武館能競爭過烈風武館，烈風武館家大業大，降龍武館體量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