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把馬尾高高地紮起,穿著白雪紡襯衣配黑色係帶小馬甲,身著暗紅色小短裙,腳上穿著一雙真皮鉚釘短靴。甚至手上都戴了一雙鏤空點綴鏈條和鉚釘的短款露指皮手套。
整一個看起來朋克少女,暗黑洛麗塔的風格。連書包都換了一個類似風格的。
瑤瑤擺出一個站定持槍的動作,清甜好聽的聲音說:“為城市帶來正義,為世界帶來和平,這裡是少女瑤S小隊!帥不帥!”
“帥什麼。到了學校就給我在車裡換掉。”裴音郗的聲音響起,從她背後緩緩走下來。
“媽咪~你看媽媽。她自己穿得又帥又酷就可以,人家就必須穿襯衣配淑女裙。天天穿那些傻白甜裝扮,一點都不符合我天才少女瑤的人設。”瑤瑤生怕裴音郗抓她,快步跑過諾大的客廳,跑到虞言卿身邊去。
“那些衣服挺好看的呀,當我們家的小公主,有什麼不好。”裴音郗說著說著就開始話不經大腦了。因為她看見了虞言卿,她的頭發用絲帶束起,漂亮飄逸的身姿,真的像一個公主。
“少女瑤?”虞言卿失笑:“你頂多算兒童瑤吧。不過這身打扮挺好,又帥又漂亮,穿著吧,媽咪準了。”
“赫,你倆真是一對。說的話都一樣,兒童瑤,比媽媽剛才說的小孩子瑤還幼稚……聽起來好傻。”瑤瑤嫌棄地看了一眼兩個媽媽。坐在椅子上灌了一口牛奶。
被吐槽為“一對”的兩個人,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裴音郗看見了虞言卿帶著笑意的臉在餐桌旁的晨光中顯得晶瑩剔透,她喉頭一動。而虞言卿則撞入了一雙墨黑的,閃爍著灼熱光芒的眸子裡。
然後兩人又都迅速地調開對視的視線。
裴音郗沒說話,眼神卻暗下來,墨黑的眼神突然像深潭一樣暗流湧動。她靠近一步,低聲說:“我齷齪。我那不叫齷齪。”
“那怎麼才是……你乾嘛……”虞言卿寒毛豎起倒退一步。她已經留意到,裴音郗的襯衣原本就解開了一顆扣子,她竟然又伸手解開一顆,現在整一副“衣冠不整”的樣子。裴音郗想乾嘛,這裡沒有床啊……而且這裡也不在她的大臥室裡,她該不是想,想做那個……
裴音郗再霸道地靠近一步,她把虞言卿逼得靠在整麵牆的書架上,一手摟住虞言卿的腰,一手丟開拐杖,低頭吞沒了虞言卿的唇。
“齷齪是這樣的……”
被又長又有力的手臂圈在懷裡,虞言卿最怕和彆人有身體接觸,偏偏裴音郗直接讓她們零距離,掙都掙不脫。想開口喝止,怎麼知道一張口,裴音郗熱情的舌就趁機占領了虞言卿的甜蜜。然後不給她機會,直到把虞言卿口中的每一寸柔軟和香甜都嘗遍,這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她的唇。
“混蛋。你不遵守約定,再這樣彆怪我也毀約。”虞言卿被吻得星眸閃亮,不過她覺得自己那是被氣的。
“約定沒說彆的地方不可以。”裴音郗說。大美人……早就想毀約了吧。畢竟忍受了那麼多年。
“現在說了!”虞言卿沒好氣,刻意把聲音調冷。
“哦。”裴音郗順從地應聲。
一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樣子,誰能想到上一秒還像一隻猛獸一樣有威脅性的一個人,下一秒就會變成像蹲坐在一旁的大金毛犬似的溫順無害的樣子。遇到這種情況,虞言卿每每覺得,自己的寒冰掌,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虞言卿揮揮手,趕裴音郗走人,自己從書房走了出去。
第二天虞言卿到了解剖實驗室以後,發現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在實驗室裡麻利地準備器械和試劑。一轉過頭來,口罩上隻看見一雙大眼睛,帶了一個巨大的眼鏡,時下年輕人流行的那種,一副眼鏡占據半張臉的那種。
“虞醫生,我是您新來的實驗助理我叫水柳。”水柳熱情地打招呼。
“你好。”虞言卿淡聲。
“你要穿白大褂嗎?我幫你——”
“不必,謝謝。”虞言卿趕緊抬手,示意她就站在原地不要靠近。
水柳取出超低溫冰盒,用一種很驚奇的語氣說:“你來之前我一直在觀察這個。這個大腦真的好神奇。雖然看起來前額葉萎縮塌陷,活像腦袋被門夾扁了一樣,可是我總感覺,這個人的前額葉以前非常膨大。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就像是一個本來沒彈性的東西被脹得大大的,然後突然蔫了的感覺。”
虞言卿聽了覺得倒有趣,穿好白大褂,手隨意地放在口袋裡,走過去和她一起看標本,:“差不多是這樣。我在烏乾達南部的一個小村落發現的這些人。當地有些人,大多數都是些懶漢,流浪漢之類的,莫名其妙地變得很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呢,像是突然具有某種特異功能,比如說一本書看一遍倒背如流,和外國人講一段話,就能熟練掌握外語,甚至有些人能預測未來的走向,預測股票的漲跌。”
作者有話要說: 又傲嬌又彆扭的姐姐什麼的
對自己能狠心,對小艾草卻是百般上心
捂臉
明天還有一章,小草和蘿莉婭的故事就差不多了
明天早點來,我也不知道我寫的有多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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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惹,被學姐扶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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