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記得是怎麼離開酒吧,上了樓上酒店的客房。隻知道進了客房以後,衣物扯了一地,擁吻著站在花灑下,高溫的熱水讓酒精更加迷惑了腦子。一切,都是那麼充滿絢麗色彩,一切,都像愛麗絲夢遊的仙境。
水柳也不記得是誰先進入的誰,或許壓根不重要,因為相比來之前,她隻不過想玩玩遊戲、找個樂子。發展到現在的狀況,始料未及,她卻,不想糾正。
向汝喬更是處於腦子混沌的狀態,直到強烈的悅感襲來,才想起來現在的狀況。唉我去,她隻不過看水柳搞不清狀況,玩她一下,怎麼玩出火來了。可是是到現在,叫停還來得及嗎?
水柳似乎看出了向汝喬的退縮,她緊緊地抱住她。這事並不是全無經驗,隻不過以前僅有的和以前男朋友的那些經驗,從沒覺得有趣,更沒試過主動。一切隻不過本著,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態度,為了進行而進行。
可是此刻,她想取樂向汝喬。女人對女人的每一個角落,最了解不過,如何能取喜自己,如何能感到舒服,比照著自己的感覺,去對另外一個人,隻要夠耐心,夠體貼……水柳用了最大的想象力,讓向汝喬最終被驟雨卷走。
“嗯。”用儘全身的力氣向汝喬的腦中一片空白,最終再無力氣。
老天,她這種老手,各式各樣的帥哥和男人見識得多了,多騷氣的夜晚,竟然都沒試過這樣輕易地就被人榨乾了力氣,而且還是個女人!
“好了彆忍~”水柳輕輕地吻她,伏在向汝喬心口聽她的心跳。
向汝喬無奈地喘息:“你可以不必非要讓我……”達到的。
她可沒忘記,水柳以為她是出來賺錢營業的伴聊女郎。如果水柳是花錢的人,那麼應該是她努力服侍她才對,怎麼反過來了,恩客花錢,伺候收錢的人舒服。向汝喬揉揉前額。
“我喜歡!我喜歡讓你覺得舒服。”水柳的呼吸淩亂,表情認真。
向汝喬眉眼一挑,輕輕笑了。仍處在餘韻中的麵容和神態,散發著撩人的風情。她翻身一轉,把水柳壓在了枕頭上,輕輕地吻她唇角,帶著鼻音的嬌懶聲音響起:“那輪到我了,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水柳的新世界大門,就此打開。
第二天一早,水柳醒來了。睜開眼一看到這陌生的房間,再一轉頭,看見的是大片的滑溜美白的背,昨夜的記憶一瞬間記起。
哎呀呀,酒後亂來,本來想體驗一下和女人**是什麼感覺,怎麼知道,一路到底,直接搞了全壘打。最致命的是,她一點沒覺得懊惱、後悔……於是她原來是這麼喜歡和女人在一起的嗎?
她現在這算是徹底的彎了是嗎?還是說,原來她就是彎的,她自己竟然不知道!
水柳揉揉前額,有了這臨時加戲的劇情,她該給這個叫喬喬的女人多少錢呢?總不能現在推醒她,然後一邊穿衣服一邊沾口水點錢遞給她吧。
畫麵太美,不敢想象!
水柳穿好打底衣,褲子和鞋子。抱起自己的外套,拿好自己的包。她昨晚來之前,把放在家裡應急用的兩萬塊錢給帶出來了,水柳把兩疊被白紙條紮好的錢悄悄地放在了向汝喬身側的床頭櫃上。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向汝喬。鮮豔的紅唇,精致的五官,側身躺著熟睡都自然而然撩人的的曲線。啊,真是個撩人的優質寵物。水柳領口騰起一股熱氣,耳一熱臉都紅了,趕緊站起來輕手輕腳地開門出去了。
門關上的聲音一響起,向汝喬就睜開眼睛了。那清醒的眉目,沒有剛睡醒的迷蒙,顯然不是剛醒來。
水柳在她身邊磨磨蹭蹭,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她的樣子,向汝喬覺得她要是“醒來”了,估計兩個人都要尷尬,於是索性裝作不知道了。
這時她微微一抬頭,看見床頭櫃上放著簇新的兩疊錢。向汝喬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媽呀,水柳還真的毫不懷疑她是出來“賣”的女人,然後她們稀裡糊塗地混了一夜。
而且她還“躺”賺了兩萬塊錢。向汝喬被氣到大笑起來,她是不是還應該慶幸,在水柳心裡她的“服務”質量還挺好的,竟然舍得為她花那麼多錢。
向汝喬爬起來在地上的外套裡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那個SPA會館的技師:“Anne,水柳是怎麼回事?……行,不管你幫她約的是誰,不許有下一次。她問起來,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不要多嘴。”
向汝喬歎口氣。和Anne聊了兩句才知道,原來她隻給水柳發了約見的定位和那伴聊女伴的名字,到了約定的時間見水柳沒再找她,她也就認為不該打探客人**沒再過問了。
而水柳遲到了,一來就不知道為什麼,認定了她就是那個和她約好見麵的人。
一個是不走心的介紹人,一個是搞不清狀況的尋歡客。還有她這個莫名其妙的變成出賣身體的人。
向汝喬煩躁地抓了抓長發,爬起來穿衣服,收拾物品。臨走的時候目光又瞥見了放在床頭櫃的那兩疊錢,一手抓起,本來想順手扔進垃圾桶。
可是手一抬起來,卻又沒扔下去。向汝喬一轉念打開隨時的鏈條小包,咬牙切齒地把那些錢給塞到包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