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要和我當炮.友嗎?”水柳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然後水柳很認真,用社會主義好青年五講四美的正直,說:“炮.友,我不乾的。我不是那種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噗……最後這一下,向汝喬的雕像在裂成無數條裂縫以後,被水柳這一擊直球,直接轟然崩塌,碎成渣渣。
她,她這是第一次主動意圖接近一個人,而且還是個沒啥戀愛經驗的年輕小女孩,沒有手到擒來就算了,結果她倆的腦電波感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水副所長,你出去吧,董事長找你。我先歇會兒。”向汝喬捂住胸口,對水柳點點頭,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這天再聊下去,她一定會下一句話就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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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郗正準備離開虞景莊園,工廠那邊報告說,火災很小,火已經被值夜班的保安撲滅了,沒有驚動消防部門,隻不過那台小儀器燒毀了。
裴音郗確認了情況,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電路火災事故可大可小,她仍然決定開車過去親自看看。
到了工廠,廠區靜悄悄的,除了幾個保安,工廠沒有因為這點小事故而喧鬨。裴音郗去生產線上走了一圈,除了因為電線短路而跳閘斷電以外,也沒有彆的問題。
裴音郗摸著黑,索性把另外幾個廠房也巡視一遍。可就是這時,她察覺到了不對勁。走到她的廠區最邊的一個廠房時,她覺得有人在跟她。
“誰。”裴音郗低聲叱責,同時快速地往辦公樓的方向跑。整個廠區跳閘了,隻有辦公室那邊有應急發電裝置保證辦公樓的電力供應,還有保安。
跟蹤的人發現暴露了,也知道裴音郗想跑去叫人的意圖。從暗處一下竄出來三個人,在月色下全部穿著黑衣褲套著頭套。裴音郗和他們打鬥了幾招,發現他們不是要打她,而像是要製服她。
裴音郗暗叫不好,一個飛踢踢倒一個黑衣人的時候,剛落地,就感覺後頸外側被人重擊。這是人身體上最容易受到重擊而產生眩暈感的地方,裴音郗長期鍛煉,不至於被打暈,可是同樣被長期習武的人這樣一個重擊,頓時產生了暈眩感。
隻是幾秒鐘,動作稍微一頓,裴音郗一下被三個人鉗製住動彈不得。
“你們是什麼人。快來人!”裴音郗放聲喊。
那三人沒有回她的話,低聲互相交流一句裴音郗沒聽懂的話,然後在她嘴上封了幾層封箱膠帶就把她拉起來往廠房裡走。
那三人開得了廠房大門的門禁,進去以後她的封閉廠房裡還準備了凳子繩子和一個黑色箱子。裴音郗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有備而來。
費那麼大勁抓她,那她喊也怕是沒用了,保安肯定首先被製服了。而且這個短路小火災恐怕也不是意外,恰到好處地把她引過來,而又不至於驚動消防引來大批無關的人。
如此策劃精良,心思縝密,要抓她乾什麼?!這些人甚至連話都不讓她說。
那三個人有條不紊地忙碌。把裴音郗綁得嚴嚴實實,裴音郗現在完全處於被按得死死的狀態。另外一個人打開地上那隻黑色的箱子,竟然是一個設計精良的帶保冷裝置的醫療箱。隻見那人拿出了幾支采血用的真空管個一個采血針。
裴音郗這才沒命地奮力掙紮起來。那些人想采她的血!這一定有十分特殊的目的!
那三個人也緊張起來,嘰裡呱啦地喊著什麼,然後兩個大漢強行摁住裴音郗。裴音郗的力氣大得,幾乎兩個男人都摁不住。
另外一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兩個黑衣人死死按住裴音郗的手臂的一瞬間,把針頭狠戳進裴音郗的血管。
裴音郗走了沒多久,虞言卿氣消得差不多了,她走了那麼一會,算算時間應該到公司了,竟然電話也不打一個。虞言卿忍不住惦記她,拿過手機給她打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卻沒人接。虞言卿略感奇怪,再打了一個電話。仍是沒人接,那麼虞言卿的警覺心馬上出來了。
裴音郗和她不一樣。虞言卿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極少用手機,並且一旦在手術室裡,是很難找到她的。但是裴音郗則習慣隨時保持通訊暢通,因為她管理著一個龐大的集團,必須她處理的事情太多。
大晚上的她出去,接著就找不到人了,這非常不尋常。虞言卿一邊冷靜地起來換衣服出門,一邊給夏旅思打電話:“夏警官,裴音郗去了她的公司,現在聯係不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水柳:我是新時代“四有”好青年,亂搞女女關係什麼的,我是不做的
向汝喬:咬牙切齒。當初你非要跟姐這樣那樣的時候怎麼不是這麼說的
剛回到家,還沒吃飯呐,遲了一點抱歉哈
小可愛們給小貓撒花花喲~收很多花花的話,大概可以當飯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