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父親!”那個聲音變得尖銳而憤怒:“他是我一個人的!”
“哼,你想知道他怎麼了?你不如問問你身邊這位大小姐的父母都乾了什麼好事吧!哈哈……不過世界上的事也是一個輪回,一切都是孽緣。你旁邊這人的父母害了你父親,你還和她結婚生子?愛一個害了自己親爹的人,是什麼感受?啊哈哈……”
“當時那架私人飛機上,你也在!”虞言卿憤怒地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是虞揚夫婦害的我爸爸。一個人的品性不會瞬間大變,一對如此善良夫妻,會突然害人,我很難信服。我不信任你,更不信任你的說辭,甚至我懷疑你有很大的嫌疑!”
裴音郗冷笑:“何況,我需要你來離間我們的感情嗎?就算是我父親失蹤和她父母有關,她也是我的女人。虞揚是虞揚,我的妻子是虞言卿。”
“裴音郗……”虞言卿百感交集,咬唇輕喚她的名字,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父親怎麼了?他到底是死是活?”裴音郗揚聲問。
“你想知道?那我讓你見見他吧。”那個聲音突然變得輕柔起來,帶著一種詭異的溫柔。
裴音郗麵前的監控視頻屏幕再次亮起。這次是一間燈光柔和房間,咋一看似乎和普通房間無異,可是房間的中央,那張病床上連著錯綜複雜的電線,床頭一扇牆幾乎都是各種各樣亮燈的儀器和生命支持係統。
那床上,躺著一個身材高大,卻十分瘦的人。他看得出來被精心地照顧著,頭發,麵容都清爽乾淨。隻除了,他閉著眼睛,全無反應。
“爸爸。爸爸……”裴音郗也忍不住掉下淚來。她這二十年想了無數次,想爸爸是不是忙完了就會來找她,也想過是不是爸爸已經死了,所以才會不要她了,再也不回來。
可是她沒想過竟然是這樣的畫麵。她的父親似乎沒死,可是已經和死了沒有區彆,太讓人絕望了。
那個陰柔的男聲此刻變得低沉且憤恨起來:“所以談品行?他們不配!都是虞揚害的,都是他害的,他們這種信仰不堅定的人,毫無節操。是他們害的,他們把我的哥哥害成這個樣子。這就是給他們懲罰,他們這輩子唯一的用處就是好好研究SHEVA,把我的裴大哥救回來,否則我要懲罰他們一輩子,讓他們永遠無法解脫。”
“你早就知道我們來南佤了對不對。你故意做陷阱誘我們過來,不,不是我們,你主要是想騙我過來。殺我嗎?為什麼追殺我十年,後來放棄了追殺,這麼多年以後,你又卷土重來呢?”裴音郗冷酷地質問。
“殺你,我是想殺你。可是我經過十多年的研究,發現了另外一種可能。”那人緩了緩激動的語氣,又回複了之前那種帶著嘲諷的語調:“看見他變成這樣,難過嗎?想救他嗎……很好,我也想救他,於是你能救他,我都研究好了。”
“你想做什麼?!你想對她做什麼?不可以!”虞言卿馬上感到不對勁。病毒是生物體,生物體的運用方式耶必須依靠活的生物,這個叫年弟的人,言之鑿鑿要裴音郗救裴亦穀,虞言卿還聯想到裴音郗曾經被緬籍的殺手強行抽血的事情!
不好,這個人把裴音郗誘來這裡,必有十分重大的企圖。
“彆著急,很快,就是明天,你們就知道了。”那個聲音說完,就斷了線。原本喇叭裡傳來的微微電流聲掐斷,室內頓時靜得可怕。
虞言卿心裡暗自歎氣,一切感覺都是命。這個瘋狂的被裴亦穀稱為“年弟”的人,一步一步機關算儘。似乎從虞恒之死開始,她和裴音郗兩人就一步一步落入他的算計中。
從裴音郗被綁架強行采血,到她發現了父母當年計劃進行病毒的人體研究的項目;到最後SHEVA病毒在國際上傳得神乎其神,以至於成為多國官方秘密爭奪的生物資源;再到後來她迫於壓力和對她和裴音郗父輩恩怨的執念,讓她來到南佤。
最後裴音郗追隨著她來到這裡。最終完成了那個神秘人想要達成的目的。算得極深極遠。
“裴音郗,你害怕嗎?”虞言卿輕聲說。
“不怕。和你在一起,我是你的保鏢。”裴音郗酷酷地說。說的是責任。
“嗬~”虞言卿軟軟地淺笑,低聲說,“我是姐姐呀,大人不見了,帶著你,保護你才是我該做的。”
虞言卿這句話,說的是感情。裴音郗想了想,在這充滿了危險的地方卻忍不住甜甜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太坎坷了
小可愛來安慰人家一下嘛~
過兩天又是粽子節了
大家愛吃什麼樣的粽子呢
133的pnb在
圍脖若沁–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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