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郗說,“巴不得24小時見到你呢,你不是說以前錯過了時間嗎,那現在補回來。你睡著的時候就像睡美人一樣,怎麼能審美疲勞呢,我看一輩子也不夠。”
“嘴巴變得那麼甜了。原來已經過去三天了……”虞言卿嬌嬈一笑,輕輕地單指勾住裴音郗襯衣衣領的係帶,呢喃般的聲音帶著繾綣:“想我嗎?”
“想……你,你!”裴音郗開始結巴,現在是深夜的深夜好嗎,人都要變狼的時候,美姐姐你吃飯就吃飯,怎麼突然就這樣撩人了呢,“你想做什麼?”
虞言卿笑得像隻貓,收緊手,扯住裴音郗的係帶把她瞬間拉近至零距離,香甜的唇帶著她身上獨特的香氣吻住了裴音郗,氣聲嗬著說:“看不出來嗎?我想做,你。”
裴音郗轟地血液上頭,簡直要腦溢血的節奏,“你你,可是,這裡。”
“你不是說,這麼大棟房子,隻有我嗎。”虞言卿把裴音郗拉上桌麵,偌大的餐桌,位置寬敞。
“我,我回房。這裡不方便。”裴音郗伸手按住大美女放在褲扣上的手,徒勞無功地維持理智。
虞言卿輕輕的嗓音帶著剛睡醒後那種懶洋洋的磁性,十分撩人:“餐桌很寬,挺方便的。你的位置,高度十分合適,隻需我稍微退後,低頭……你不喜歡嗎?就像在書房一樣。”
最後一個音,淹沒在綿綿的雲間,正似春風拂檻露華濃,讓裴音郗直奔那群玉山頭,仰頭抓緊了那雪白的桌布,慌慌地顫了幾巡。清淡的女中音在這空曠的燈光柔和的大宅子裡回蕩,變成了高亢的歡歌。
裴音郗最後滑下來,躲進虞言卿懷裡,忍不住輕輕捶她的肩,小小聲說道:“好壞吖……你故意的。”因為那天她在書房裡鬨了她那麼一回,撩人的姐姐,今天給她情景再現,如法炮製了一回。真差點,要了她的命了。
“嗬~”
捶肩膀罵人壞的動作都使出來了,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她見到裴音郗這樣小女人一般的嬌態。虞言卿忍不住笑了,緊緊抱住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小乖乖。”
虞言卿心中暗歎,她是不否認,確實是故意的。其實睡著的時候,多少能感知到身邊的事情,知道裴音郗偷偷抱著她難過,知道裴音郗每天和她說話,讓她快點醒來。
隻不過能保留依稀的聽覺和意識,卻敵不過大腦中深重的睡意,一直無法醒過來。隻能眼睜睜地意識著自己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這種感覺相當的讓人挫敗,也相當無奈。
當醒來的時候,看見裴音郗欣喜的眸子,雖然裴音郗是個很堅定且堅強的人,不提她昏睡的幾天中她是如何擔心的。但是虞言卿看得出來裴音郗的疲憊,和她輕鬆開心的笑容中隱含的憂慮。
虞言卿覺得非常心疼,才會刻意做出這樣引右的舉動。她想讓裴音郗放鬆,紓解她默默地承受著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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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裴音郗恢複了平靜以後,畢竟晚了,已經幾乎是黎明前倦意最深的時分,這讓她很快昏昏欲睡。虞言卿稍微為她整理了一下,兩人牽手上樓,裴音郗幾乎是一沾枕頭就沉沉地睡著了。
虞言卿小心翼翼地起來,離開臥室進了書房。她直接向水柳和向汝喬發起了三方會議電話。那邊向汝喬和水柳都還在睡覺呢,也就隻有虞言卿這樣的恐怖上司,才會在淩晨四五點的時候打電話給下屬談工作。
大小姐比996的恐怖上司還厲害呀。可是水柳卻沒有半點抱怨,一邊打嗬欠,一邊難掩驚喜地爬起來:“虞醫生,你醒來了呀!身體還好嗎?你現在要來實驗室嗎?”
向汝喬也打嗬欠,一聽這對話,水柳和虞言卿這是,一個工作狂碰上另一個工作狂的節奏:“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虞言卿說:“水柳,我決定抽取腦脊液,還是必須儘快想辦法得到病毒,不能再拖下去了。你安排一下吧。”
水柳說:“如果隻取腦脊液不進行穿刺活檢,風險小一點。可是裴音郗恐怕還是不會答應的。”水柳無奈地攤手:“彆人碰你一根頭發,她都要擺冷臉,如果我安排抽你的腦脊液,我怕裴音郗當場吃了我呀。”
“所以我才找你嘛,想想辦法嘛。”虞言卿硬著頭皮開始耍賴,反正她不管,三個臭皮匠,總要想個辦法出來呀。
“我能有什麼辦法,”向汝喬一聽就笑了:“她隻狗你一個人。你都不知道,最近夏旅思都打電話來讓裴音郗收斂一下四海會的行動。你家裴音郗為了保護你,差點把她是四海會頭目的事情鬨得人儘皆知了。她要是眼看你被推進手術室忍受紮針之苦,她能看得下去?”
“那就不要讓她看到。”虞言卿攤手說。
“哪能不被她看……”水柳想了想:“咦,要不找點什麼事情讓她乾乾,兩個小時不就完事了嗎。”
“找事情讓她乾啊,我想想。”向汝喬想了想,“誒,我有辦法了,明天我把她帶出去玩吧。你等著瞧吧。”
“欸,你還能帶她出去玩?”水柳狐疑地看著向汝喬,平時和裴音郗話都說不上幾句的人,這位姐姐你還挺能耐。
作者有話要說: cos霸道總裁的小貓:女人,周末夜夜笙歌,滿意嗎?
真·河蟹無比的JJ:請作者配合檢查bbb
秒變小奶貓的若若:脆弱,易碎,無助,手臂擦眼淚,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