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言卿索性也開始配合裴音郗的策略,開始高調地宣布神秘的大腦病毒研究取得進展,她的團隊發現了幾種有用的藥物和行之有效的療法。並且隔不久就更新相關的研究進度。
不過塞耶年那邊暫時沒動靜,虞言卿的高調倒是引起了國際刑警組織和官方的注意,開始有人秘密地和虞言卿接洽想得到她的授權,研究她手裡的幾種活性物質。
就在虞言卿猜測是什麼原因讓原本對病毒的存在三緘其口,怕引起恐慌和混亂的官方也開始找她合作治療方案的時候,夏旅思來了。
夏旅思給虞言卿和水柳看了一份文件,說道:“最開始就是從南佤那幾個村寨開始的,然後流傳到我國邊境的幾個村子。那邊的村民習慣打井取水喝,很多人喝了井水以後出現腹瀉,高燒的症狀,剛開始以為是普通的水汙染事件,後來發現了沒有喝過井水的人也出現了症狀。這才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這個村子,不是我們去過那個……哎呀,那個叫艾草的小妹妹!”水柳指著文件叫起來。
“艾草沒事,我這次去,專門去了一趟。艾草已經被帶過來了。”夏旅思撓撓頭說。
“你把艾草帶回來的嗎?”裴音郗問。
“嗐,我哪有那功夫照顧一個小孩子啊。是張婭的人。張婭被警方帶走以後不久,就安排了人去接艾草。沒想到這小姑娘死活不肯,要守在她哪間破房子裡等張婭回來。我這次去,先去了看守所裡拿了張婭的親筆信,然後帶去給艾草看,好不容易說服她,讓她跟著張婭派去的人走了。”夏旅思說。
夏旅思然後又笑笑:“你們是不知道,原來張婭那種鐵石心腸的利己主義者,也會有對一個人那麼縱容的時候,真就像撿了個女兒似的,母愛爆棚了。那天艾草答應跟他們走,但是那小姑娘舍不得家裡的東西,非要把家裡大大小小的破家具、盆盆罐罐鍋碗瓢盆都給打包帶上。”
“我一看差點暈過去,那地方交通不便,隨身帶那些破爛兒,運費高昂得沒譜了。我實在勸不動,通過關係打了電話給張婭,本來還想她勸艾草幾句呢。”夏旅思繪聲繪色地說:“結果張婭隻說,讓她帶,隻要艾草願意走,她想帶什麼都讓她帶,她有的是錢,不怕花錢。”
“結果好家夥,幾乎空運了半卡車的東西。就艾草那兩隻老母雞,當寵物運上的飛機,算上籠子、運費加檢疫前前後後花了1萬。一萬塊啊,乾點什麼不好,那樣的老母雞能買100隻。來了這邊以後,聽說張婭雇了一整個團隊,專門圍著那小艾草轉。張婭寵那小女孩,能寵成這樣子了。”夏旅思無奈地攤手。
虞言卿憂心忡忡的表情,聽到這裡的時候,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她淡淡地笑:“張婭和艾草,她們之間有很深的感情。張婭這樣經曆複雜的人,她身上背的案子,還有她被虞恒控製的那十年,換了彆的人或許很難做到心裡毫無芥蒂。但是她碰見一個心靈簡單到極點的艾草,艾草也因為遇見了張婭改變了整個人生軌跡。她們彼此都是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的第二個人了。”
“不是……她們之間是那種關係嗎?”夏旅思齜牙,鼻孔都驚訝得撐圓了。
“唉喲我的小思思,你怎麼單純成這樣了。”向汝喬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往夏旅思身上一靠,伸手揪她脖子上掛的紅玉:“你夢裡的公主姐姐,就天天到你夢裡來跟你親親抱抱啊,都不教你怎麼談談戀愛的嗎?”
夏旅思居然被向汝喬說得蹭的臉紅了,趕緊伸手把紅玉搶回來,放回衣衫裡收藏好,“你,你彆碰我的公主。”
“哎,貼匈收藏,肉麻得我都沒眼看了。”裴音郗一轉臉,埋到虞言卿的心口去了。
“喂……”虞言卿推她,無奈這人太無賴。
水柳趕緊把自家亂勾人亂放電的姐姐拽回來,做鬼臉吐槽:“裴音郗,你才是肉麻得我沒眼看了。”人家肉麻你沒眼看,所以你也要貼匈收藏你的臉嗎?真會找機會吃虞醫生的豆腐。
“好了,彆鬨了。夏警官,給我看看病曆記錄。”虞言卿覺得自己開始有眩暈的跡象,這是她要昏睡之前的征兆,她想儘快看病曆,證實她的猜測。
夏旅思忙不迭收好自己的寶貝紅玉,伸手把自己帶來的一大堆資料中的病曆遞給虞言卿。虞言卿安靜地看起來,原本水柳和裴音郗還在笑鬨,可是她們發現虞言卿的神色越來越嚴峻,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裴音郗看得很心疼,趕緊坐下把她摟在懷裡:“怎麼了?你彆緊張。”
虞言卿輕聲地說:“夏警官,快點采取措施,這個病毒,開始傳染了……”
說完,虞言卿輕輕閉上眼睛,暈倒在裴音郗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虞大小姐:當眾撒狗糧
向姐姐:開會視頻撒狗糧
蘿莉婭張婭姐姐:電話裡撒狗糧
夏旅思:合著狗糧都是喂我一個人吃的唄,本旺嘰吃飽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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