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郗的牌不過一張小4,平平無奇。
創造說:“滾出去,再不踏進這裡一步。”
裴音郗淺淺一哂,說:“跟。我進來,跟著你。”
裴音郗提了一個針鋒相對的要求。
繼續發牌,轉了一圈回來,創造的牌竟然又是A。周圍再次輕歎,但是她不動聲色,臉上沒有表情,一雙眼睛隱沒在墨鏡下,看不出情緒。她淡聲說:“坎龍告訴我他的詳細位置,我會派人查驗,若不實,把命留下。”
坎龍身軀一震,預料了創造會提這要求,他隻是沒預料到創造牌那麼好。裴音郗這邊的牌平平無奇的一個小2。那邊已經一對A了。
“我跟。”坎龍咬牙說。
既然坎龍答應拿他當賭注,裴音郗也提了第二個要求:“讓他加入。”
再繼續發牌。發到創造的時候,場上嘶聲響起,這也太神了,又是一張A。裴音郗又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5。
現在桌上牌麵,另外兩個作陪的,一個有一對6,另一個全是單牌。裴音郗手上也分彆是2,4,5的單牌。隻有創造一人歐皇附身3條A。
創造終於勾起嘴角笑了笑,慵懶的嗓音像是一隻玩弄獵物的山貓,感覺很危險,但又莫名的誘人。
“我說了,你牌技不行,運氣也不佳,在我這裡不適合你。要輸掉底褲。”
裴音郗表情愣愣的,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看就一臉的無辜。她壓根沒注意自己拿的什麼牌,從頭到尾,她的注意力都在……創造的手上。
這就是她執意要賭一場的原因了,她想近距離和創造坐在一起,她想觀察她……她的手雖然皮膚很黑,就和普通緬甸人那種棕色的膚色彆無二致。
可是,那尖尖的指尖,那柔滑的紋理,還有精巧得像玉一般的骨節,她太熟悉了……那明明是醫生的手。她家的醫生,那麼多次,生氣地用鑷子戳她的痛處,也那麼多次專業輕柔地為她上藥。
那麼多次用力擰她的肉,也無數次深入她,給她極致的溫柔和歡樂。
她怎麼能忘記。
“許小姐。”創造不悅的聲音響起:“唆哈。把病毒交給我,否則我殺了你。”
原來創造已經說了條件,裴音郗一個勁盯著人家手發愣,直接把女魔頭的脾氣撩起了,手一甩桌麵,蓋碗茶杯被她掃落在地,“哐當”陶瓷碎裂。
她身後的保鏢們也迅速掏出槍。裴音郗雇來的保鏢們也不甘示弱,舉槍的,拔刀的都來了。雙方氣氛僵持起來。
裴音郗回過神來,對場上一觸即發就要亂搶掃射的場麵並不驚慌,而是說了一個簡直讓人發笑的條件:“肚子餓,你陪我宵夜。”
雙方拿槍互懟的人頓時都忍不住要笑了。你是狗子請來的逗逼嗎?
創造一股怒氣不好發泄,拍了拍台子,讓荷官發牌。結果最後一張牌,裴音郗得了個小3,創造得了個6。
這下好玩了裴音郗這邊2345,像是有點起色了。可是如果裴音郗組A2345,創造手裡已經有三個A了,如果組23456,場上創造一個6,陪玩的有一對6,也去掉三個。
裴音郗這底牌,必須是A或6不然就輸了。可是這底牌能那麼神嗎?剩下最後一張就給她抓在手裡?
相比之下,創造三個A。無論底牌能不能湊成一對6,贏麵都大得多。
“亮底牌吧。”坎龍說出這句話時如喪考妣。地主家的傻兒子這個臭牌技,臭手氣,他就不該把賭注壓在她身上。想想也是,每天在賭桌上包輸不贏的人,玩個三天輸了上千萬的人,你還能指望她乾點啥?!
創造也不廢話,冷淡的表情不變,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夾底牌,亮出一張平平無奇的10。整個牌麵3個A兩個單牌,也不差。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裴音郗的眼神,隨著創造的手抬起,放下,再隨意放在右側。眼珠子跟隨著人家的手滴溜溜的轉,大家都看見了。
直到創造不動了,裴音郗這才把自己的底牌翻出來。場上第一次有人因為裴音郗而發出驚歎聲,裴音郗的底牌,竟然就是A,這黑漆漆的一片,梅花同花順啊!
“我贏了!你陪我!”
裴音郗笑眯眯起來,她看見創造的手指一收,握起拳頭來,顏色有點暗沉的唇,也驚訝地微微張開。嗯,無論是手,還是尖尖的唇角,好看!
裴音郗舔舔嘴唇掰手指:“想吃焗龍蝦,咖喱蟹,紅酒鵝肝,烤培根蘆筍串,鮮奶布丁。”
眾人都看著他們傳說中的女魔頭,一言不合就讓人有去無回的造姐,正在無奈地捏額頭。
不是失語症嗎?點吃的你就這麼溜溜溜,你是狗嗎?
作者有話要說: 裴狗勾:想吃這個,想吃那個(掰手指,掰十隻手指
颯姐姐:來人給我買十袋狗糧,請她吃個飽
裴狗勾:誰說我想吃的是食物,我想吃的是人
加班到現在的小貓……
頭痛欲裂中
來撒兩朵花花吧~~
明天繼續加班,真的一個字存稿也沒了。
感覺明天要開天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