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汝喬翻身坐下,長發垂在水柳臉上,嬌聲命令“快點動!”
水柳笑起來,用上了手酸的速度,如你所願。讓向汝喬尖叫著,無處不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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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郗氣勢洶洶地把虞言卿從水柳家帶走,說要和她談事情。虞言卿還真以為裴音郗受刺激了又要開始發癡鬨她,但是裴音郗一路上沒說什麼,也沒急著帶她回家,而是在虞景莊園附近就拉她下了車,說要在附近走走。
虞景莊園周圍一大片都是虞爺爺及祖輩買下來的地。以莊園為中心,周圍四處分布著家族裡的幾房叔伯兄弟們。除了每戶建的房子各自圍了院子以外,還有大片的公共綠地,小山坡之類的地方。
裴音郗牽住虞言卿的手在月下散步。月光把她們的身影拉長,虞言卿的氣質很安定,手很軟,握在手裡光滑纖細,非常讓人愛不釋手。
“你散步不看路,做什麼一直看我。”虞言卿淡笑。
“你好漂亮。”裴音郗說。虞言卿長得十分美麗,即使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次仔細看,仍覺得美麗得驚人。現在在月光下,膚色白皙剔透,睫毛長長的竟然在眼下映出根根分明的陰影,鼻梁到嘴唇,顯出一種精致又立體的感覺來。讓人著迷。
“美麗不耐看,你也不怕膩。”虞言卿伸手扯扯她肩頭的頭發。
“不會膩,每次心跳的感覺都不一樣。甚至現在,我還記得一年多前,也是在月光下,我們一起在庭院裡喝酒野餐時,你的樣子。”裴音郗微笑說。
“隻可惜,夏旅思……”裴音郗的眼神又暗下去。
“嘿~夏旅思在我們的腦子裡。人的相聚,來來去去,就像一個朋友遠行,我們卻不會把她忘記,那麼,就一直有夏旅思。”虞言卿拉住裴音郗的手,輕輕搖晃,溫柔地安慰她。
“人的相聚,真的是來來去去。水叔明天也要回去了。”裴音郗歎。
“但是你爸爸來了呀。”虞言卿笑說:“有好消息告訴你,這幾天,你爸爸的狀況很好。他的腦電波已經出現類似正常人的波動了,說明他的潛意識正在覺醒。我請來的專家團隊已經給他用了最後一次“極地”,他很快就要醒來了。”
“太好了。”裴音郗的眼睛明亮起來。不過她馬上又想起一件事:“等我爸醒來,我要怎麼跟他說你是誰。”
虞言卿沒上套,似笑非笑地說:“你不是已經對他介紹過了我的身份。”
“哎呀,雖然但是,隻介紹了一句。等他醒來了,他,要細問。那怎麼說嘛~”裴音郗搖虞言卿的手,一著急,語言又跟不上思維,竟然不自覺撒嬌耍起賴來。
“你個大奸商,越來越賊了,以前怎麼沒發現。”虞言卿捏她的臉佯嗔。人人都說裴音郗管理公司和做生意有技巧富謀略,以前沒覺得,現在看真不是虛言,迂回了一大圈,又在暗示她應該和她結婚的事情。
眼看計謀不成,裴音郗一握她的手腕讓虞言卿整個人收勢不住背靠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裴音郗隨即左手撐在虞言卿臉頰邊,整個人靠近。直接的眼神看虞言卿:“你怎麼不和我結婚?”
“那……要看你的表現。”虞言卿說得煞有其事。
“什麼表現?”裴音郗有點不詳的預感。這種事要看表現,說明虞言卿之前的幾次是有意裝作不明白她說什麼,嘖嘖,腹黑的大小姐果然不是感情遲鈍的傻白甜。
難道是因為以前的事?大小姐一樁樁一件件都記著?
裴音郗這姿勢,故意做出的居高臨下,並且把虞言卿禁錮在她一臂範圍內。情侶之間做這樣的姿勢,彼此的體溫靠近,呼吸融合,氣氛曖昧且讓人心跳。虞言卿的臉頰微微熱起來,咬著下唇說:“首先你也沒正式向我求婚呀。”
裴音郗一吸氣,正想說,我馬上求。
結果傲嬌的大小姐臉一扭過去,神態傲嬌:“當然求了我也不一定答應。”
“啊你耍賴。你不講原則。”這種一切憑大小姐高興得做法,都沒有個可以量化的尺度,讓人家怎麼做嘛。
喲,還講原則了。虞言卿抬起眼,那眼中含笑帶著俏皮,竟然有種妖邪惑人的媚意:“我有原則呀。因為你當時離得那麼堅定呀,我就是有原則的,不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啊啊,這個原則可以沒有。”裴音郗把頭懟在虞言卿肩上,使勁擰來擰去。
“再說了,我們現在也沒什麼差彆呀。”虞言卿涼涼地抬手,撩了撩被裴音郗弄亂的頭發:“我覺得還挺好的,單身貴族什麼的,聽起來比已婚婦女金貴。”
不帶你這樣的。明明是謬論,一下子還想不出用什麼理由來反駁,還以為兩人和好了以後,心靈相貼,什麼事情都水到渠成了呢。失望的裴音郗把頭埋在虞言卿身上哼唧哼唧起來。
“你欺負我……你是故意的。你要補償我!”
作者有話要說: 生病了不能ghs,病好了搞唄,捂臉,我在說什麼
今天搞完這對,明天搞下一對,不,我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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