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手捶死的妖魔鬼怪邪修何止成千上萬那麼簡單。
這位大爺,怎麼就出來逛了?
“乾啥玩意兒呢,你個老禿驢癟犢子!”
“動我家娃娃,信不信我把你的卵黃給捏出來?”
十八長老狂躁不止,小輩跟小輩之間頭碰頭,刀對刀也就算了,這些他們根本不做理會,傷了殘了死了,隻能說他本事學不到家。
但你們派出老一輩的人,還被我家娃娃給殺了,這隻能說明你們的人是群廢物。
老的死了,老不死的又冒出來難為我家娃娃?
真當茅山沒了嗎?
他們隻是閉關了,不是死了。
“石堅,石堅你死了嗎,給我發召令,讓所有的弟子趕回來,開戰,必須要開戰!
不要臉對我家娃娃出手,我刨你家祖墳!”十八長老狂躁不已,四處尋找著傳訊令牌,連開戰這麼嚴重的字眼都說了出來。
老的對小的出手已經犯了所有修道者的忌諱了。
結果你這些老不死的也出手了?
怎麼,打茅山的臉?
“師祖!”
鐘旭將寶雕弓收了起來,隨即邁步對著兩個長老施禮道。
“彆怕孩子,有師祖在這裡給你做主!”
“媽的,道爺給你卵黃都捏出來!”
“開戰,必須要開戰!”
十八長老凶惡的臉上露出幾分寵溺之意,在抬手拍了拍鐘旭的肩膀後重新將頭看向了半空。
隻恨這個老禿驢來的不是真身啊!
“師祖,這件事弟子想親自處理,以免有人說我茅山以多欺少!”
“敢問這位大師,來自何方寺院?”鐘旭轉頭看向了遠處以幻影凝聚的老僧身影。
“道友,他們都是懸山寺的人!”
雷鳴出聲提醒起來。
“懸山寺!”
“貧道在這裡多謝諸位大師接二連三的教導,日後必定親自前往懸山寺擺放!”
鐘旭身形一晃,雙目直直掃向了遠處老僧的幻影。
老僧:“……茅山的人,恐怖如斯!”
“哼!”
冷哼聲下,老僧的幻影當即隱去了蹤跡。
為了個僵屍王子嗣他們這一次可謂是損失慘重,不僅被一群老六給盯上了,還被一隻講究睚眥必報的鬼車梟給盯上了。
這才是最重要的。
惹了茅山!
就是惹了三山!
惹了三山,便意味著惹了道門。
被整個道門針對……這……彆說他一個懸山寺了,就是四大寺都頂不住。
媽的,是誰建議把那個僵屍王子嗣帶回來的?
老衲一定要去送他去見佛祖。
“叨擾諸位兄弟了!!”
看著一旁吃了良久瓜的一千兩百草頭神,鐘旭稍顯尷尬地出聲道,一時生怒,居然將他們一千兩百人都喚了下來。
關鍵是隻殺了一些不開眼的禿驢。
這對他們來說無異於恥辱。
“兄……兄弟說哪裡的話!”
“幾千年了,還沒殺的這麼痛快過,就是這群老禿驢,少了些!”
四個身著金色軟甲的堂主同樣笑著回答道。
在他們眼中,鐘旭純粹,熱血,雷厲風行,嫉惡如仇。
而這一切,都跟他們相似至極。
這也是他們願意稱鐘旭一聲兄弟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