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隻見一隊身著白色僧袍的人抓著諸多鎮民走了出來,左手念佛,右手持鋼刀,渾身上天晦氣陣陣。
除此之外,那些僧人腦後儘數烙印著一枚漆黑色的佛印。
說是佛印,但實則卻根本沒有分毫的禪意可言,有的隻是猙獰跟恐怖。
“密宗手段!”
“咒動身行!”
“活屍!”
“還是一些剛剛煉製成的活屍!”
角木蛟跟房日兔兩人沉聲說道。
“怎麼辦?”
“跟上去看看!”
聲落,兩道人影離開隊伍,遁入地底下跟隨著那些阿彌陀佛教的人向著遠處走去。
那些人翻山越嶺,直至停留在一處栽滿了鬆樹的山嶺之前。
山嶺周圍存在著無數百姓,手持各種各樣的工具挖掘著山嶽,而在他們身旁,則是存在著一眾負責監視的邪教徒。
“楊璉真迦,你確定這裡麵就是黃巢的墓?”
韓林兒目光古怪,先看看遠處的山丘,又看看一旁已經重新找了一具身體的楊璉真迦,神情愈加變得古怪起來。
這可是南方之地!
黃巢身死之地在東方,這玩意兒還講究一個死後挪移?
“墓?!”
“這可不是所謂的墓!”
“這叫宮!”
“活死人宮!”楊璉真迦目光淡漠的可怕,你可以懷疑任何東西,但絕不能懷疑他的專業性。
他最擅長什麼?
盜墓啊!
你這跟飛龍騎臉又有什麼區彆?
“……你說,黃巢未死?!”此話一開口,遠處的菩提跟韓林兒兩人神情當即變得詭異起來,眼珠外凸,頗有一種掉落出外的震驚感。
黃巢是誰?!
人屠!
義軍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寸草不生,是真正意義上的寸草不生!
能食之物食,不能食之物也食。
待無食物之時,同類,便成了那些瘋子口中的食物,長安、廣州、福州……諸多地方的居民都快被所謂的黃巢起義軍給吞食殆儘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事情被黃巢他們稱之為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