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不自覺的把自己代入到了何雨柱媳婦的角色。
秦京茹也不和小當扯了,還是先到後院安頓下來,等著何雨柱娶她過門。
“小當,我和許大茂離婚了,柱子讓我住後院聾老太太那屋。”
“啥?”
小當愣了兩秒。
“你跟小姨夫離了婚?”
雖然昨天晚上的吵鬨,在院子裡麵經大媽們的口已經傳了起來。
但小當心思不在這裡自然不知道。
“今天剛去離的,早上柱子見我沒地方去,說讓我住後院。
他說鑰匙在你那裡。”
秦京茹也是折騰了一晚上,骨頭都快散架,隻想趕快把自己放倒,好好睡上一覺。
“既然柱子叔說的,那我給你取鑰匙去。”
雖然作為房子的女主人有點不情願,不管怎麼說當家的都發話了,還是去取過來了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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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鋼廠食堂
“劉嵐,傻柱在不在。”
秦淮茹剛跟廠裡請好假打算跑一趟王家村。
趁著這功夫,跟何雨柱攤牌,棒梗同意她們在一起,跟他結婚已經完全沒有了阻礙。
腦海中,早就把說辭醞釀好了,想跟何雨柱談談。
石寡婦那裡用的錢估計少不了。
“秦淮茹,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傻柱否要娶媳婦了,你還跟傻柱糾纏不清做什麼。”
看了看秦淮茹,露出不屑,大家都是女人,她的目的劉嵐可是清楚的很。
“我也不怕告訴你,何主任周末的時候就辦酒席,辦六桌備兩桌,我和傻柱幾個徒弟都開始置辦上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對象是誰?這人總不可能是食堂縫裡蹦出來的吧!”
秦淮茹思索了整夜,夜不能寐,早晨出門時還特意向三大爺打聽了,據說冉秋葉已經調離京城,沒有留在這裡。
在廣播站,她也曾試探過於海棠,但她也否認了與於海濤有什麼關聯。
秦淮茹實在想不出是誰,內心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棒梗可怎麼辦?
“秦淮茹,這我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要不是都說了讓我們置辦酒席用的東西,我還以為傻柱吹牛。
秦淮茹,我再勸你一句,你也不要糾纏傻柱了,不是我說你,如果我男人不是去蹲了號子,是死了。
我肯定不會像你一樣成天吊著傻柱,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哪裡有這樣好的事情。”
劉嵐也算是苦命人,嫁過去才知道,自己嫁了個二混子,成天不著家,沒過過幾年就進去了。
“哎!我現在也是後悔沒早點跟柱子在一起。”
秦淮茹說著說著,腦子突然想到,今天妹妹秦京茹跟許大茂嚷嚷著去離婚了。
難道是何雨柱搗了鬼,讓許大茂跟秦京茹離婚,然後把她給娶了?
柱子跟許大茂是死對頭,這種事情乾得出來。
“劉嵐,柱子人呢?”
秦淮茹擔憂了起來,怕秦京茹前腳離婚,後腳又跟何雨柱又進去把結婚證給領了。
“何雨柱還能去哪裡,還不是在辦公室睡覺。”
睡覺?
還好沒去領證,還存在可能性。
看了看食堂牆上的掛鐘的掛鐘,時間來不及了,得動身。
要不趕不上去王家村的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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