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耶魯上學期間,循著我父親的足跡也做到了賽艇社的舵手,帶領著團隊取得了一個又一個勝利,父親每次提起他都倍覺驕傲。”
聽聞了鐘清聲的事跡後,石曦心中微動。
這個男人確實有些不一樣,“足夠自律”這一項,就是很多人比不了的。
同時他不張揚,和蔡國祥等人相比他更加不起眼。
但是他瀟灑隨意的氣度卻是彆人比不了的,這一點有點像爸爸。
……
接下來又換了兩次舞伴,石曦不再分心,安靜的把舞跳完,然後禮貌的後退著離開了舞池。
站在舞池邊緣,任誰來邀請跳舞,石曦都禮貌拒絕。
等到舞曲再起,舞池中的男女們再次齊聚,那個鐘清聲沒有主動前來邀請自己,石曦隱隱有些在意了。
等到她看清鐘清聲仍在舞池中間談笑依舊的時候,心中不一樣的情緒愈發濃重。
……
“怎麼樣,這次有遇到讓你動心的男孩子嗎?”
媽媽的話成功偏移了石曦的注意力,她看向媽媽向舞池中央努了努嘴,“舞池中央那個穿著最隨便的男孩,我覺得他很有意思。”
艾麗斯順著女兒的指引看到了在舞池中穿著簡便,神態放鬆的鐘清聲。
“他有什麼特殊?”
“他對我不是太熱心,還故作神秘,另外他很自律!”
聽到這裡艾麗斯嘴角上翹,“恭喜你,我的桑夏兒你終於進入節奏了。”
石曦聞言忍不住轉向母親,挽住母親的胳膊,輕聲道:“什麼節奏?”
艾麗斯笑了笑,“通常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感興趣,那就是好感的開始,若是那個男孩子能抓住機會,基本上都能成就一段美好的愛情。”
聽完母親的話,石曦撇了撇嘴,“媽媽您的判斷錯了,男孩子根本不想抓住機會。”
艾麗斯聞言,繼續笑著輕拂女兒額前的秀發,“我美麗的天使傷心了嗎,你怎麼知道對方不願意抓住機會的?”
石曦無聲苦笑,“舞曲結束後,他沒來邀請我,而且我從他弟弟那裡得知,他並不想成為駙馬。”
“‘駙馬’?”
“哦,親愛的媽媽,你都跟隨爸爸那麼久了,居然還不知道這個東方詞彙的意思。”
艾麗斯嗬嗬笑道:“那就請我可愛的小天使,給我解釋一下吧。”
“‘駙馬’就是東方君主的女婿,爸爸成了委員長,他就是南華的君主。
我是爸爸的女兒,他娶了我就是君主的女婿了。”
“哎呀,我的女兒現在就已經這麼直接了,剛見一麵就已經想好讓他娶你了呢!”
石曦聽到母親的調侃,才警覺自己居然已經開始淪陷了?
“媽媽~”
看著女兒倚在自己肩頭撒嬌的模樣,艾麗斯更加高興了。
“我的天使這麼美麗可愛,男孩子怎麼會拒絕呢?
再說了,你隻是聽他的弟弟說,並不是他親口說,這可是兩碼事,所以我覺得你去親自問問他更好。”
石曦從母親肩膀上抬起頭,看著媽媽遲疑道,“這樣做,好嗎?”
艾麗斯拉著女兒的手,湊到女兒耳邊輕聲道:“傻孩子,自己的幸福就要靠自己爭取。
你知道嘛,當年媽媽若是像你一樣膽怯遲疑,沒有主動投向你爸爸懷抱的話。
那媽媽今天隻能是個,呆在美國整天被爛醉白人揩油的酒吧女招待了。
我們今天的一切都是媽媽自己爭取來的,你也要大膽努力的去追尋自己的幸福。
但是這要有個前提,那就是這個男人值得你去冒險。”
石曦得了母親的鼓勵,深吸口氣,這個男人值不值得,自己不知道,但是先開始了解是不會錯的。
是以她等到這首舞曲結束,率先走向了站在角落同自家兄弟閒聊的鐘清聲。
這一幕驚呆了在場的大多數人,隻有艾麗斯嘴角隱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