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飛機,白世炎的司機就來接人了。
他拉開車門,一句話都沒有,安靜的像是個啞巴。
郝俊把行李塞進後備箱,然後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白總,您是直接回家還是會董事長那?”
“回家。”
白世炎的聲音有點啞,這是他自從上了飛機到下了飛機和郝俊說的第一句,也是唯一的一句話。
白世炎用指紋解鎖了自家的門,郝俊拖著行李箱準備進去的時候,就被一個冰冷的門板拒之門外。
“白總,白總,你行李還在外麵?”
郝俊拍了拍門板,急躁的想要對方把門打開。
白世炎根本沒理會門外的人,隨意的瞥了一眼大門的方向,然後就走上了樓。
好俊在外麵等了五分鐘,可惜依舊沒有動靜。
很明顯裡麵的男人並不想讓自己進去,可是作為秘書他需要安置好他家白總的一切,包括被他丟在門口
的這個行李箱。
郝俊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從兜裡掏出了備用鑰匙,然後打開了白家的大門。
他提著行李箱,敲了敲白世炎的房門。
裡麵沒有動靜,郝俊待在門口獨自思索著。
要不把行李箱放在門口?
要不進去幫他收拾一下?
按照以往的慣例,白總從來不收拾自己的東西,一般出差都是把幫忙收拾衣服,回來也是把幫忙收拾,白總頂多就是動動嘴皮子,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他想也許白總去了彆的房間,不在自己的臥室呢?
反正裡麵沒人答應,不如就去收拾一下吧。
猶豫來猶豫去,郝俊覺得自己要勇敢的走進去,不然總覺得自己有任務沒完成。
於是他再次禮貌的敲了三下門,確定沒人理他的時候,他扭了門把手自己進去了。
果然是不在。
郝俊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了,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打開。
有些白世炎根本沒穿過的,就直接掛上去。
另一個箱子裡麵是他替換過得,要拿去乾洗,收拾好就準備拿走。
郝俊手裡抱著一堆衣服,一扭頭,就聽到旁邊那扇門把手扭動的聲音,他順著聲音看過去,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這麼辦才好。
白世炎是從臥室的浴室走出來的,腰上很隨意的圍了一條白浴巾,腦袋上的水還沒擦乾,濕濕噠噠的黏在頭皮上,帶著一絲慵懶的性感。
郝俊值覺得自己渾身像是充了血一樣的熱,而且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在蠢蠢欲動。
他有點被自己的反應給嚇傻了,這白總簡直就像是毒品,吃過一次就會上癮的嗎?
白世炎手裡握著的毛巾原本是打算擦頭發的,結果看到郝俊在自己的屋子裡著實嚇了一跳。
他想也沒想,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裡的毛巾丟了過去,並伴隨著一聲低吼:“誰讓你進來的?”
那毛巾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郝俊的腦袋上,溫熱的布料遮住了他的視線,隔絕了他幾近於貪戀的那具身體
。
身下的欲望也隨之澆退了不少,那一次是偶然,他明白現在的白總絕不可能在一次讓自己近身。
他現在的反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郝俊有些生氣的扯下腦袋上的毛巾,解釋道:“我敲過門,以為你不在。你的衣服總要整理一下吧,不是每次都是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