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南覺得自己的腦袋上,正閃著一道劃破天空的霹靂,腦袋差點被劈開。
他從來沒乾過這事,可以說是完全的零經驗。
以前興致好的時候,辛漠北會幫著他做,他享受過那樣的待遇,卻從來沒有這樣服務過彆人。
而且,似乎各種各樣的角色也都無法入他的眼,哪一個都沒有季江南看著舒心。
那個讓他既愛又恨的人,如今正在賣力的討好著自己,這讓他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事後,辛漠北睨了他一眼,然後走進了廁所。
季江南聽著那冰冷的關門聲,有了一絲疑惑。
辛漠北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因為他洗澡的時候衣服就是放在廁所的架子上的,如今又穿了回來。
他沒有理會還在原地待著的季江南,帶好自己的東西,徑直打開了大門。
“等等…”
季江南輕喚出聲。
他就這樣…就走了?
“這算是我們之前的交易,完成了嗎?”
其實他想問的不是這個,但是話一出口,卻又變成了這個。
他想問的,他永遠都無法正大光明的問出來,雖然他已經做的明白。
但是,他真的說不出口。
辛漠北冷漠道:“對,就這樣。”
他把目光向下移去,看到季江南的一隻手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遮住的地方,不由的輕笑。
“我沒興趣上已婚男人,被女人碰過的地方我都覺得惡心。”
“我沒…”
季江南急匆匆的開口,不過話還沒說完,屋子裡就剩下冰冷的門板了。
他走了,沒有給季江南任何的機會。
結婚兩個字終究還是在混雜著無情的關門聲中,被季江南痛苦的吞回在了喉嚨裡。
怪不得,他連碰都不肯碰自己一下,原來是嫌棄自己惡心。
沒有親吻,沒有撫摸,隻有他單方麵的服務,那人真的把他當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鴨子,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