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媽咪觀察實錄(1 / 2)

魏家的壽宴結束了,然而它所帶來的影響卻遠遠沒有結束。

王家回去後,王總談起宴會上發生的事,眉頭緊鎖:“筱絢,你繼續聯係秦總,我不信他能守著一個男人過下去。”

王太太根據自己的經驗,也支持丈夫的話:“秦總秦太太也就是在外麵做做樣子,秦家那麼大的家業,怎麼可能隻要一個孩子。”男孩子懷孕本就極其稀少,能好好的生下這個孩子就頂天了,怎麼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孩子。推己及人,王太太斷言這段婚姻持續不了多久。

王筱絢野心勃勃,不肯輸給她的那些“閨蜜們”。她當然要嫁給最優秀的人,秦總妻子的位置終究是她的。

和王家抱有同一個想法的家族還有很多,類似的商議也在各處發生。

魏家。半夜,魏川、何丹亦終於回到家,說起一天發生的種種事情,思考著秦太太今晚的亮相是有什麼意圖。

魏川沉吟:“看上去秦總和他的妻子感情很穩定。以秦裔簫的性格,估計他們兩個就會一直這樣下去了。”

何丹亦慢慢道:“不一定。今晚上我和文昱月相處過一段時間,他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純良,我預感他以後會折騰出什麼事情來。”

魏川相信妻子的判斷。他今晚統共隻和文昱月打過一個招呼,不如丹亦與他相處的久。更何況丹亦一向看人很準,他與文昱月今晚第一次見麵,與他並沒有什麼過節,沒必要抹黑他。他隻是有些好奇:“真是想不到,文昱月看上去挺乖巧的。”

何丹亦輕笑:“外表並不能反應一個人的性格。”

魏川不在意:“他們秦家家裡的事,說到底跟我們也沒關係。不管他們了,我們早點睡吧。你這幾天操辦宴會,總是睡不好,辛苦了。”

何丹亦笑了笑,躺下閉上眼。

他的內心並沒有外表那麼篤定,實際上他也在疑惑,為什麼秦家會帶文昱月出席今晚的宴會。文昱月前幾個月折騰的事情,已經和秦家鬨翻了。就算他後來和李正強斷了聯係,想扭轉他在秦家人心裡的想法,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何丹亦心裡隱隱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超過了他的預想。

過了幾天,魏川的公司和秦家有一個小合作。魏川本打算同往常一樣,讓手下去跟進,何丹亦提議他們兩人親自過去一趟。

何丹亦拿出充分的理由:“文昱月自從上次來參加我們家的宴會後,又不出門了,我們去表達一聲關切,也能顯出合作的誠意,以後再有什麼合作,也能讓秦家優先考慮我們。”

魏川覺得他說的對,於是打電話預約了秦總下午的時間,約好去秦總辦公室找他。

下午約定的時間,魏川、何丹亦到了秦家總公司的門口,早已接到吩咐的助理等在門口,帶著他們上到秦總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推開秦總辦公室的大門,裡麵的光景卻讓魏川、何丹亦愣了一下。

隻見文昱月從總裁辦公桌後麵抬頭看向他們,表情委委屈屈淚眼汪汪的,像是剛被人欺負過。而秦裔簫兩手撐在桌子上,將他罩在身下,看到他們進來,才不緊不慢的直起身來,泰然自若的招呼他們坐。

魏川:秦總玩的可真夠野的……

文昱月起身想走,秦裔簫輕輕地又把他按回去,讓他老老實實的坐在辦公桌後。

文昱月走不了,小聲與魏川、何丹亦打了聲招呼後,低頭看書,試圖靜下心來投入進去。哪知道幾人的話題從生意經又繞回了他身上。

何丹亦笑著問他:“文文,怎麼不出來玩呀?前幾天還想著,你可算出門了,一定要拉著你好好玩玩。沒想到一連幾天也沒見你人影。”

文昱月還沒等開口,秦裔簫替他回答了:“我不放心。文文出門不愛帶保鏢,不帶保鏢我又不放心。幸好文文理解,也就不出門玩了。這不,我怕他整天在家裡悶壞了,這幾天帶他來公司轉轉。”

看到魏川兩人看過來的眼神,文昱月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秦裔簫說的對。

何丹亦不好再多說什麼,轉頭聊起了兩家的合作。

魏川、何丹亦又略略聊了兩句生意上的事,便起身告辭。走出公司門口,魏川想起幾天前妻子說過的話,有些納悶:“文昱月看上去脾氣挺好的,秦裔簫也很在意他的樣子。”

何丹亦輕哼:“你若不信,那便走著瞧。”

魏川連忙哄他:“我哪裡不信。反正他倆也挨不到我們什麼事,管他們做什麼。”卻沒察覺何丹亦眼色一暗。

……

看著魏家兩人的身影消失後,文昱月瞪了那個一直作怪的男人一眼,氣呼呼的抱怨:“明天我不來你這裡了,你總是惹我,我今天看書的進度都要完不成了。”他現在每天都在學習原主大學的課程,準備期末考試。他之前沒有一點基礎,需要補的東西很多,書也讀得慢。

雖說秦裔簫肯定有辦法讓他順利拿到畢業證,但是上學既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又能幫他更好的了解這個世界,他不想借助秦裔簫的力量來跳過這個階段,他很享受學習的過程。

剛開始秦裔簫說帶他去公司、讓他能出門走走時,文昱月還挺期待的,高高興興地把自己的瑜伽墊和平時用到的書本都帶了過來。結果他練瑜伽的時候,秦裔簫一停不停的在旁邊驚歎打岔;他看書時,他又在一旁高談闊論他正在看的內容,美名其曰拓展。

文昱月覺得自己手也癢了、膽也肥了,今天就讓秦裔簫嘗嘗自己正義的鐵拳,結果瞬間被看穿,被他一把攏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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