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莊說的好啊，問題是，混沌之火怎麼積累？隻是“見天地”？如何“見天地”？”
說到後麵，清歡已經是自言自語了。
這個狀態，跟清歡比較熟的人都清楚，比比東含笑的看著清歡，眼神帶著莫名的熱意。
另一邊，雪帝跟冰帝終於商議出了一個結果，雪帝正要開口，比比東豎起手指，指了指清歡，示意她安靜。
清歡回過神，道：“不必如此，這完全是我的知識盲區，一點頭緒都沒有，思考再多也沒用。”
說著，轉向冰帝雪帝，道：“你們商議好了？這個神位要不要？”
兩人對視一眼，雪帝道：“不知道！”
清歡眉頭一挑：“咦？這個答案有意思，說說看。”
雪帝認真的看著清歡，道：“一來，我們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實在沒臉要這麼貴重的東西……”
清歡擺擺手，道：“對我而言並不貴重，而且你們能出手，已經代表了某種態度，何況見者有份……還是說實話吧。”
雪帝跟冰帝對視了一眼，道：“我們想跟你學習！”
清歡頓時笑了，道：“你們跟藍銀才認識多久，她就對你們這麼好？”
冰帝一愣：“你怎麼知道是藍銀讓我們跟你學習的？”
清歡搖頭，道：“要不是藍銀跟你們說了一些事，你們身為魂獸，怎麼可能去跟一個人類學習？”
冰帝嘟囔道：“我們本來也不相信……不過你都能弑神了，藍銀說的大概也都是真的。”
雪帝問道：“可以嗎？”
清歡失笑，道：“藍銀都開口了，我怎麼會不答應呢？我建了個書院，在天鬥帝國的落日森林裡，如果你們願意，就去入學吧。”
冰帝遲疑著，道：“在人類世界啊……那豈不是還要化形？”
清歡搖頭，道：“沒必要，你們可以直接住在落日森林的內院裡……我們的書院，不限人類還是魂獸！”
二人對視一眼，雖然有藍銀提前打招呼，但一個願意招收魂獸的學院……甚至魂獸都不需要化形？
“這個神位，既然你們現在不要，那我會留在內院，到時候有意向的都可以嘗試繼承。”
清歡翻手收起混沌之火，想了想，問雪帝道：“你認識雪舞嗎？”
一旁的比比東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雪舞是誰……天水學院裡跟水冰兒施展武魂融合技的那個女孩。
雪帝想了想，道：“雪舞？應該是雪家人吧？”
清歡解釋道：“她家族傳承了一種舞蹈類的儀式，可以溝通天地，改變氣象……雪家祭祀的是你嗎？”
雪帝愣了一下，道：“你能看出我的本體？”
清歡笑著道：“你是這片冰天雪地自然孕育出來的雪精靈，對麼？”
雪帝點頭，道：“沒錯，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這裡！”
清歡指了指她們所處的洞穴，道：“這裡能隔絕天地，但我卻能從中感受到冰雪之力，是天地自然之力，也是你的力量。
還有這隻冰蠍子，也是因為你，天劫才一拖再拖的吧？”
冰帝驚訝的看著雪帝。
雪帝搖頭，道：“不是我，是神，極北之地的冰神之力……她們祭祀的也不是我，而是冰神。”
“哈哈……”清歡忍不住笑出聲，道：“如果你是指神界那位冰神的話……雖然那位冰神是一級神，但她的神位隻能代表自身的神力是冰屬性……你太瞧得起她了！
如果說極北之地真的有神，那這個“神”，是你，也隻能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