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裝的(試試多久才能讓你接受我的...)(1 / 2)

這不是吻,這是撕咬,像那天籠中的猛虎,單純地因為被侵入了領地,撕咬泄憤。

郭妙婉逼了黎宵那麼多次,黎宵都不肯鬆口,是真的沒有料到他會這樣,痛呼一聲,用力推黎宵的肩膀,卻沒有推開。

她向來嬌氣,飲酒了之後本就眼窩子淺,挨咬了兩下,疼得眼淚簌簌而下,連呼吸都帶上了鼻音,像個被欺負狠的小貓兒。

郭妙婉使勁兒捶黎宵,但是黎宵再怎麼受傷,真的使上了勁兒,郭妙婉才是弱勢的那一個。

黎宵非常地聽從命令,親得內外通透,放開郭妙婉的時候,郭妙婉的嘴唇和舌上,幾乎沒有什麼好肉了。

滿嘴的血腥,這種疼可不像是係統懲罰的那種共感,共感結束疼痛就會消失,這是真真切切地受傷。

郭妙婉可是個如假包換的千金公主。

被放開之後,她踉蹌了兩步,捂了下自己的嘴,難以置信地瞪著黎宵。

下意識地耍狠道,“來人,給我……”

她一句給我打剛要說出口,係統突然詐屍出聲提醒她,要是她對補償對象造成了人身傷害,她要跟他共感,和他承受一樣的痛苦。

郭妙婉一個“打”字,險些把自己噎得背過氣去。

甘芙和辛鵝已經帶著婢女侍從衝進來了,看到自家公主哭得這麼慘,嘴角還有血跡,頓時嚇得肝膽俱裂。

這院子裡麵說不定多少皇帝的眼線,公主身邊的死士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皇帝的人。

公主在這一院子裡保護她的人眼皮子底下受傷,傳到皇帝的耳朵裡,這一院子人,誰也脫不了乾係。

因此甘芙麵色一冷,她本是個十分清秀的長相,但是板起臉,居然帶著些許漠視一切的寒涼。

她指著同樣嘴唇染血的黎宵說,“大膽黎宵,居然膽敢傷到公主,拖出去,關進地牢。”

甘芙乃是郭妙婉身邊的掌事大丫鬟,平日裡和辛鵝兩個人一個主內一個主外,自小跟著郭妙婉,平日在公主府說一不二,若是郭妙婉作惡,那甘芙和辛鵝,就是無條件給她遞刀槍的左膀右臂。

甘芙一聲令下,侍衛頓時上前四個,其中兩個人準備鉗製黎宵,另外兩個人,已經抽出了雪亮的長刀,直指黎宵,很顯然,若是黎宵膽敢反抗,便要命喪當場。

隻是在侍衛就要衝上前的時候,郭妙婉“哎”了聲,連忙喊道,“住手!”

“不得傷他!”

郭妙婉揮開辛鵝來查看她傷處的手,趕緊快步上前,擋在黎宵的麵前。

生怕侍衛太莽撞了,若是傷了黎宵,遭罪的可是她。

她滿嘴都是傷就夠慘了,實在不想再和黎宵共感。

因此郭妙婉忍下一肚子邪火,說道,“快去請林太醫來,為黎侍衛查看下是否有傷處撕裂。”

說著轉過頭看向黎宵,郭妙婉嘴角還帶著血,眼中卻沒有半點怪罪他的意思,反倒是一片能夠膩死人的柔情,送佛送到西,演戲演到底。

郭妙婉誠心要惡心黎宵,也要讓係統挑不出毛病。

黎宵衝動咬人的時候,就準備好受罰被關進地牢了。

公主府允許用私刑這件事,整個皇城誰都知道,但誰也不敢去皇帝跟前瞎說話。

黎宵寧可關進地牢,也不想被郭妙婉羞辱覬覦。

但是他此刻錯愕地看著郭妙婉,見她用毫不作假的關切表情,詢問他,“你有沒有哪裡傷處撕裂?快將外袍脫下來,彆蹭著傷處了。”

屋子裡的人全都愣住,不知道郭妙婉這唱的又是哪出戲。

她隻是怕黎宵的傷要算到她頭上。

直播間這會兒的彈幕不少,正是吃過了晚飯閒著的時候,因此彈幕刷得飛快——

我天,看看咱們公主這嘴角帶血還關心黎宵的表情,嘖嘖嘖,要不是知道她一個小時之前還讓藍煙公子伺候爽得翻白眼,我真要懷疑她對黎宵是真愛了。

噗嗤,她隻是怕疼!

哈哈哈哈哈,她現在比黎宵還關心黎宵的身體。

剛才被啃的時候,像個被咬住了頭的八爪魚。

樓上形容太貼切了。

這個壞女人,怕了吧哈哈哈……

郭妙婉看了一眼直播彈幕,沒瞧見吵著要懲罰她的,微微鬆了口氣。

然後她突然無師自通地找到了能夠平衡這些異世之人的惡意,還能讓黎宵怕她怕得心甘情願原諒她,最主要係統也奈何不了她的方法。

她發現這些異世之人,是將她當成戲來看的。

郭妙婉還算聰慧,以己度人想了一下,看戲嘛,自然最喜歡看的便是情情愛愛纏纏綿綿那點事兒。

自古流傳恒久的戲文,多是那些跌宕起伏的情愛。

於是她眼淚簌簌,對著黎宵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滿臉委屈道,“我不怪你,我……隻是說說而已,我怎麼會動你心愛的人呢。”

郭妙婉做出一副強忍心痛,故作驕傲的模樣,“我堂堂開北國公主,還不至於靠著什麼下作手段與人爭搶。”

她這樣子,是跟後宮那個頗得自己父皇寵愛,驕縱跋扈恰到好處的妃嬪學來的,小貓似的伸出爪子撓人,卻不致命,既讓男人牙癢癢,又讓男人心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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