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吻上了她唇(彈幕真的卡了一瞬,然後炸...)(2 / 2)

不過姚姝很快不再和彈幕互動了,因為她回到了青瀾苑,站在門口看向了闕南的房門,卻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彈幕都在刷,不去找闕南嗎,他們都很喜歡闕南的,一臉生無可戀的美人,任人欺負隻會紅眼睛的美人,誰能拒絕呢?

可是姚姝似乎鐵了心。

知道了昨天她送去的營養液沒有人喝,便也不再送去了。

她徑自去了飯堂吃飯,獨自坐在飯堂正中間,四周無人敢落座,都擠在角落觀察著她。

猜測著她進境到什麼修為,畢竟昨晚上那麼大的進境陣仗,怕是連門中的長老都驚動了。

可惜無人敢問。

姚姝吃好了,便又回到青瀾苑,在自己屋子裡束胸洗漱好了。也不去找闕南,直接去了百獸崖。

一整天,姚姝表現得並不像個進境之後很快樂的人,幾度望著闕南每天都會躺的那個石頭發呆。連白雪也因為兩天沒有見到闕南,在圍著那塊石頭反複地轉圈。

它不會說話,就在姚姝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地啄米一樣朝著石頭上啄。

姚姝聽著雞嘴啄在石頭上的咚咚響聲,忍不住回頭喝斥它,“怎麼!我把你養大的,你見了他才幾天,不見了兩天就想得要瘋了嗎?!”

白雪雞頭頓住,它敏銳地感覺到了姚姝的情緒很差,居然把屁股對著姚姝,蹲在旁邊不理她了。

彈幕都哭笑不得,姚姝快速吃完了冷飯,又去乾活。

隻不過乾活的時候,她把同一匹鱗馬刷了第三遍的時候,不光鱗馬不乾了,彈幕也打斷了她。

要她去找闕南,說她這是犯了相思病。

姚姝看了彈幕之後,愣了好一陣子,而後突然失笑。

她確實在走神,不過她想的是上一世到最後怎麼將那個厲害的邪物製服的,她在腦中不斷地模擬著將他製服的辦法和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至於想闕南……確實也想了。

畢竟上一世她在除去妖邪之後,落得個不顧同門性命的惡毒控訴,闕南那張金雕玉琢,從來隻擺著不用的嘴,也破天荒地幫她說過話呢。

姚姝手裡刷著鱗馬,踩在溪水之中,濕透了褲子。她看著粼粼波動的水紋,在陽光下呈現美麗的光影,她心想,闕南前生今世,確實對她仁至義儘。

這麼好的一個人眼瞎了,喜歡文瑤……真是可惜。

姚姝一直沒什麼效率的在百獸崖忙到晚上,估摸著這個時候那些二度死傷慘重的弟子,應該快傳信回門中求助了,而距離她被強行派下山也沒剩多少時間……

當然事情出的再大一些,就會有門中長老下山了。可是這會兒這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山野妖邪,還真的請不動山中長老出山。

姚姝猜測這一次瞿清會對她說什麼呢。

是用天下大義,同門之情來壓她,還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試圖和她修複師兄妹的情誼……

姚姝打開自己屋子的門,還沒等進去,便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姚姝。”

這聲音入耳好聽極了,姚姝頓時站在門口,眉梢高高挑起。

“你過來。”那好聽的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央求,“我有話同你說。”

姚姝邁入門中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了她對麵亮著長明燈的屋子。

這是闕南第一次主動叫她過去,說有話同她說。

姚姝能夠猜到他想說的是什麼,才會躲著他的。

不過他主動開口叫她,姚姝是絕沒有想到的。

她沒想到瞿清還沒來,闕南居然先開口了,難道……他知道了文瑤此刻已經被那妖邪給抓住了?

姚姝想到這裡,麵色又沉了下來。

闕南就這麼喜歡文瑤麼?

姚姝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抬手捂住了臉,擋住了片刻的扭曲,對著彈幕低聲道:“闕南長老用傳音在叫我……”。

姚姝咬牙切齒道:“他聲音可,真好聽。”

彈幕頓時幾哇亂叫,他們以為姚姝這是在嬌羞,都催促著她快點去。

姚姝放下手,臉被她自己揉紅了,看著確實像是嬌羞。

她慢吞吞地走進了闕南的屋子,闕南沒有用那種萬年不變的姿勢躺著,而是自己撐著手臂,半靠著床頭。

兩天沒有見而已,闕南的麵色看上去居然比之前差了好多,在長明燈下白到泛著青。

姚姝有那麼瞬間想,她和一個被她給搞成這樣的癱子計較個什麼?

但是隨即想到他這個德行是因為擔心文瑤,頓時就覺得他可真是活該。

姚姝控製著自己的表情,進門之後悶不吭聲地坐在了床邊。

闕南看向姚姝,那眼神滿是頹敗蒼涼。

可他越是這樣,姚姝越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捏著自己的指節,捏到手背青筋都鼓起來了。

闕南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彈幕像一群上躥下跳的□□吱哇亂叫。

啊啊啊啊,闕南主動抓叔叔手!

他果然也是想叔叔了!

兩個人給我在一起!

我去搬民政局——

在一起在一起,抱抱親親嘿嘿嘿。

樓上笑死我。

南南看上去太破碎了,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

姚姝被抓住了手之後,也漸漸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這輩子愛好不多,其中之一是喜歡得不到的東西,之二就是喜歡搶彆人的東西。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

她沒掙開闕南的手,而是慢慢順著他如玉的指尖,看到他神情憔悴的臉上。

他真的很美,男子通常都是俊朗較多,連瞿清都是那種淩厲的給人壓迫感的俊。

可闕南像人間四季如春的桃源煙雨,細雨蒙蒙,濕漉清新,像畫中仙境,令人見了便心向往之。

俊得沒有攻擊性,美得不忍摧殘。

可惜……姚姝最喜歡乾這種不是人的事兒,尤其是這一副煙雨蒙蒙的美景,不屬於她的時候,她要是不親自執筆,濃墨重彩地亂畫一通,真的不甘心。

她看向闕南的眼神,帶上了些許柔和。輕聲問:“闕南長老,你叫我來是有什麼話要說?”

闕南抓著姚姝,看著她說:“你在等瞿清來求你。”

姚姝嘴唇快速地抽動了一下,像是心中的陰私猛地被戳中,“疼”的她飛速甩開了闕南的手。似乎這樣,就能阻止闕南對她心中那些想法的窺探。

她沒有接話,做出受傷的神情,但其實是默認。

闕南說:“你去吧,你連進兩境,我給你準備了兩件護身法器,你能將人都救回來。”

姚姝眼角一跳,闕南果然知道了那些弟子被抓。

這個消息傳回來該是後天才對,是一個掙脫了妖邪困陣的弟子,拚命傳回來的消息。

姚姝抬頭看向闕南,她不知道闕南癱在床上,是怎麼知道千裡之外那些弟子的事情。

不過闕南身為盤璧山長老,未曾心魔纏身,經脈撕裂之前,可是有七境上品修為呢,還是掌管法器的,能窺視弟子們的動向倒也不奇怪。

隻不過……姚姝深深吸了一口氣,抑製心緒。

她裝傻道:“去哪裡?山下?可是不是才派去了不少門中高境弟子嗎?”

姚姝說:“闕南長老,盤璧山上有能耐的弟子多不勝數,現如今又沒有人派遣我,我何必去自取其辱?”

“再者說了,”姚姝看向闕南,麵上笑著,嘴裡吐出“毒液”,真假參半地用做戲的方式說出真心話,“我為何要救人,我早已經與他們恩斷義絕。”

“我若去了,不光不會救,我恨不得親自送他們上西天!”

闕南絲毫不例外姚姝的反應,彈幕上以為姚姝是故意這麼說,隻有說出心裡話的姚姝,覺得暢快極了,連眼睛都亮了許多。

“長老若是沒有其他的話說,我要回屋去了。”姚姝說著起身,闕南卻連忙朝前一撲,險些從床上撲到地上,又抓住了姚姝的手腕。

姚姝回頭看他,麵上笑了的越燦爛,心裡越是大火連天。

這個眼瞎的殘廢,居然為了文瑤什麼都不顧了嗎?!

哈。

姚姝險些冷笑出聲,可依舊站定,聽闕南再說什麼。

若換成旁人,姚姝早就拂袖而去,可是至少麵對闕南,她有耐心聽完他放屁!

闕南抓著姚姝的手腕,單手撐在床邊,半束的長發垂落身前,仰頭看向站著的姚姝。和姚姝居高臨下,透著冷色的雙眸對視,闕南知道姚姝生氣了。

他快速想著能怎麼辦,可是想了半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從來都笨拙的不知道該拿姚姝怎麼辦。

闕南隻是乾巴巴地說:“你去。”

“去救人。”闕南說:“你能救他們。”

“是能救你的文瑤吧!”姚姝反手抓住了闕南的手腕,將他直接提到了床上,讓他重新坐回去。

“你少裝著一副慈悲心腸,從前怎麼不見你關愛門中弟子死活?”

姚姝惱得口無遮攔,滿口惡言,“你就是關心你那小情人兒的死活,想讓我去救她!”

“我憑什麼救她?”姚姝咬牙道:“憑她搶了我大師兄,還是憑她和我的道侶暗生情愫啊!”

闕南動了動嘴唇,又想說什麼,姚姝立刻指著他說:“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去把她殺了!”

姚姝喊完之後,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捂住臉,深吸了幾口氣。

揉了揉臉,這才放下了手,對闕南說:“你有能耐,你自己去救,你爬去啊,你看看她會不會踩著你屍體跑了,還是和你同生共死。”

她說完之後轉身便走,闕南卻在她身後快速道:“那妖邪的木靈能淬洗你的飛羽劍!”

姚姝腳步一頓,後退了兩步,歪頭看向闕南,滿臉冷若冰霜。

“你為了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彈幕上都跟著姚姝一起在言語討伐闕南,姚姝卻完全不為能夠淬洗飛羽劍而動心。

她走回床邊,甚至坐在了闕南的身邊,扶著他坐直,伸手給他整理亂發,衣襟。

然後抓著他的手,交疊擺放在他的腿上,還給他拉了拉被子。

姚姝說:“闕南長老,要不你再想想彆的理由,想一個我能為了救文瑤拚了我這條命的理由。”

“文瑤本身不行,宗門弟子也不行,淬洗飛羽劍更不行,我昨天已經用天雷淬洗過飛羽劍了。”

“這劍還是你親自鑄的。”姚姝說:“你應該知道,它暫時也不用太高境,否則我的修為也駕馭不了它,你說是不是?”

闕南看著姚姝,眼睛紅得像是隨時要流出血淚。

他眼中滿是蒼涼,那是一種幾乎要化為實質的無能為力,姚姝近距離地看著,看著他眼中濃重的情緒,心驚不已。

“你就這麼喜歡她?不能救她,就露出這種表情?”姚姝抬手撫上闕南的臉,問他:“你想不出其他辦法能說服我了嗎?那你其實可以嘗試讓彆的長老去啊。”

“非得是我?”姚姝湊近闕南一些,眯眼看著他問:“你知道我現在眾叛親離,我去了或許會孤立無援地死在那裡的,你那麼關心文瑤,為何半點不肯將這關心分給我呢?”

姚姝說:“我才是你的道侶啊。”

她說著手上加重了力度,闕南的唇被她捏得微微張開,姚姝瞪著他笑了笑,突然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放開了他。

她輕笑一聲,又給闕南整理了頭發。

然後看著他說:“想讓我下山也不是不行,想讓我救人也可以啊。”

“你想不到說服我的理由,我給你提供一個嘛。”

姚姝湊近闕南的耳邊,用傳音對他道:“你親親我,我就下山去,你跟我睡,我就救文瑤。”

她已經在之前闕南傳音給她的時候,得知這樣傳音,彈幕上那些“老爺”是聽不到的。

因此她能夠儘情地放肆,用最險惡的語氣逼迫闕南。

她不怕闕南恨她加重,上被子她羞辱闕南那麼重,他不照樣沒有報仇。他這樣霽月清風的仙尊,怎麼會和她這樣的人計較呢?

姚姝說完,微微退開一些,用一種帶著曖昧的視線近距離地看著闕南,看著闕南驚愕的表情,看著他眼中的痛苦又重了一分。

姚姝此刻心中和當初她和闕南舉行道侶契約,文瑤在台下傷心欲絕的時候,一樣痛快。

彈幕都不知道姚姝說了什麼,好奇地刷得飛快,但是姚姝不打算給他們解釋。她隻是看著闕南,見他愣著不說話,又故意湊到他耳邊傳音:“除了這個,彆的都不行哦。”

“怎麼愣著?沒聽清嗎?那我再說一次。”

闕南閉上了眼睛。

姚姝退了一步道:“你可以慢慢考慮,我們隨時用玉牌聯係。親我,我就下山。”

姚姝說:“允我一夜,我便救人。”

她說完,放開了闕南肩膀,坐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靜靜地,胸有成竹地看著他。

兩個人之間像是按下了暫停鍵,要不是姚姝還眨著眼,嘴角笑意彌漫,彈幕都以為直播卡了。

然而就在他們終於發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有了動作的時候——竟是闕南抬起了手,勾住了姚姝的後腦,偏頭吻上了她唇。

彈幕真的卡了一瞬,然後炸了。

又換域名了,原因是被攻擊了。舊地址馬上關閉,搶先請到點卡目(去掉-),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