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等她是否同意。
楊凡直接下到水中，選擇先斬後奏。
“你做什麼？！”
見他居然敢如此大膽，門主大人第一時間就低下身去，雙手捂著關鍵的部位，似乎想要將一切都隱藏在水麵之下。
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被惡人逼到了角落，但是卻依舊不肯屈服。
哪還有昔日的從容。
卻不知，正是如此，反而更惹人憐愛，讓人更想好好的……
嗬護她。
“楊凡隻是想在離開前，最後為門主大人做些什麼，以報答門主大人昔日的恩情……”
麵對戒備起來的門主大人，楊凡表現得十分誠懇，雖然身體一點都不老實，但是，臉上的表情卻非常到位。
“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他話語中，有無奈，有惋惜，還有深深的不舍。
外麵的薑曦月忍不住一陣鄙夷。
一次？！
隻怕是億次吧！
……
“最後……一次嗎？”
門主大人聽後，臉上的神色卻變得複雜了起來，眸光也變得閃爍不定。
這個時候，她終於想到了冷如煙，蘇妙依，寧月嬋……如果，楊凡真的要離開了，她們是不是也會跟著一起離開？！
到時候，她在這玉清門，豈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想到這，安黛兮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不要！
如果身邊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她當這個門主還有什麼意思？！
“門主大人，那楊凡可就開始了。”
楊凡見她神色變化不定，似乎內心在掙紮著什麼，知道這個時候是她最鬆懈，也是最需要做出選擇的時候。
該主動還是得主動。
說話間，他緩緩朝著安黛兮靠近，並繞到了她的身後。
接著，伸出手掌，探向門主大人的香肩。
雖然，她差不多整個身子都處於水麵之下，但，香肩卻還是在空氣中的，加上那水汽氤氳的朦朧感，為她添上了一層誘惑力。
剛一觸碰。
安黛兮身子便是本能的一顫，手臂上，肉眼可見的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瞬間回神，躲開了他的手掌。
“不……可以。”
“門主大人放心，我絕對沒有其他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