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1 / 2)

與我摘星辰 六盲星 9663 字 2個月前

周淮岸並沒有解釋為什麼“凶”。

宋京熙也是後來很多次實踐後才知道,不是因為生氣才凶。而是因為刺激,又強行忍耐,最終怎麼也忍耐不住的結果。

下午滿課。

上完課後宋京熙給周淮岸打了電話,因為有突發情況他一時趕不過來,隻能讓司機過來接她回家。

宋京熙並不在意,回家後自己吃了個晚飯,窩在沙發上看綜藝。中途宋立清和朱雲的視頻打來,她好些天沒跟他們通話了,一家子聊了很久。

“又快要期末了吧,暑假想怎麼過啊?”宋立清問她。

宋京熙思索了一會,一時沒答話。

宋立清道:“要麼你可以先來我這玩幾天,要是嫌無聊的話,旅行去,爸爸報銷!”

說完後,發現宋京熙並沒很感興趣的樣子,他女兒L他自問是了解的,喜歡購物逛街,喜歡一些光鮮亮麗的東西,也喜歡玩。可現在,好像並沒有很樂意。

“怎麼了京熙?”

宋京熙道:“沒什麼,也沒那麼想出去玩。爸,我去咱們公司實習,你覺得怎麼樣?”

“真的假的?可以啊,你要是願意那再好不過了,爸爸給你安排!”

女兒L現在這年紀竟然想開始了解這方麵的內容,宋立清高興都來不及,畢竟他以後可是要把她當繼承人培養的。

“那行,暑假我就過去。”

“好好好。”

宋京熙其實早有這個想法了,現在公司上了正軌,她也可以實踐起來。

等跟她爸聊完這件事後,又遠程逗了會若若,這才把視頻掛了。

周淮岸是很晚才回到家的,她聽到玄關處的聲音,起身走了過去。

“你才回來啊?”

周淮岸應該是有點喝多了,臉上有絲淡淡薄紅,他嗯了聲,換了鞋進來。

“剛才在做什麼?”他問道。

宋京熙朝他伸手:“沒乾嘛,等你呀。”

周淮岸笑了下,伸手將她攬在懷裡,他在她脖頸處輕輕吸氣,清甜柔軟的味道,好像一種治愈。

宋京熙:“你是不是喝很多酒啊,有酒味噢。”

周淮岸:“很重嗎。“

“也不是很重。”

周淮岸嗯了聲,鬆開她,拉著她往客廳去。宋京熙看他有點醉態的樣子,把自己剛才倒著的溫水遞給他:“要不要喝點。”

“好。”

他在喝水,宋京熙便蹭在他邊上,把他的肩膀當靠枕。

周淮岸喝完兩口,垂眸看她,她已經洗漱完穿著睡衣,藕粉色的短袖和短褲,不是昨天的睡裙,昨天的睡裙已經被他弄壞了。

周淮岸嘴角輕揚了下,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

宋京熙感知到,微微仰頭,鼻尖撞上他的鼻尖,皺了皺鼻子,又往上蹭了蹭,跟他接連相撞。周淮岸另一隻手輕攥住了她的下巴,貼上了她的唇。

他靜靜

地吻了她一會,鬆開,低聲道:“茶幾上的東西,你今天收拾了?”

宋京熙啊了聲:“早上走的時候就拿起來了。”

“這麼著急?”

“那不然給打掃的阿姨看到怎麼辦。”

周淮岸:“收哪去了?”

宋京熙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不告訴你,暫時不用。”

“怕了?”

宋京熙是心有餘悸。

“也不是啊,就是,就是也不需要啊。”

周淮岸懶懶地往後靠著,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腿伸出來。”

“乾嘛?”

“不是說好給你按按嗎。”

“噢!”她立刻調整好姿勢,把兩隻小腿都翹到他大腿上去。

周淮岸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腳踝上,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小腿,很像運動後放鬆的架勢,但是他的指腹按壓下來,輕輕揉捏,酸澀感從肌肉裡升騰,詭異地帶著一絲酥麻感。

宋京熙不免想起昨晚的某些畫麵,輕縮了下。

“彆動。”他捏住了她的腳踝。

宋京熙隻好讓自己的思緒轉移到其他地方去,隨口問他:“你今晚跟誰在一塊,這麼晚回來。”

“一個合作商。因為爺爺緣故,之前他本來是不打算跟我見麵,後來通過穆非找了點辦法,知道晚上他在德勝酒店,就直接過去了。”

提起周以良,宋京熙有些警惕地坐直了:“那結果怎麼樣?”

周淮岸:“還不確定。”

宋京熙皺了皺眉頭,覺得有點難受:“周淮岸,你要是最後堅持不了,不如跟我走吧。”

“嗯?”

“我是說,不在承豐。我覺得你在哪裡都會很厲害,我家可歡迎你了。”

周淮岸看著她,心就這樣軟了一塊,輕笑了下說,“原來我是有後盾了。”

宋京熙:“當然,我不想你彆人欺負。”

“放心,不會。”

“所以,你不願意放棄承豐?”

周淮岸說:“那裡有我想做的事,而且,手下還有很多人,如果我就這麼一走了之,也辜負了他們。我得為很多人負責。”

宋京熙遲疑了下:“好吧,你想繼續也可以。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到最後不如你所願,我也可以幫你。”

周淮岸含著笑,輕點了下頭。

從小到大,他靠的都是自己,學生時代在學校裡處處爭得第一,為了獎學金也為了母親。後來到了周家,靠著能力讓周以良信任。往上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基本算是單槍匹馬。

從沒有人可以刨除所有利益因素,說會是他的後盾。

除了宋京熙。

周淮岸將人抱到了自己腿上,按著她的腰。

“乾嘛呀。”她麵對著他,跪坐著。

周淮岸沒答,傾身吻她。

宋京熙也不含蓄,在他吻過來的時候摟住了他的脖子。

相貼在一起的

兩具身體,一下子就拱起了火。

其實周淮岸今晚本不想對她做什麼,因為昨夜已經夠瘋狂,他怕她不舒服。但溫香軟玉在懷,酒精助長了欲望,他無法不想起昨晚噬骨銷魂的感受。

“你不累嗎?”她被親得輕喘,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