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2 / 2)

“扈家尊嚴不容絲毫染指,惟願皇上能夠準許昭安去文淵閣找得陳案,以光明的的證據向所有人證明昭安的清白!”

少女的聲音在對麵緊接著響起,焦急驚慌又堅定有力。

扈漣沒有原主的記憶,也不知道昭安公主小的時候究竟發生過什麼,但是畢竟,當初原主能夠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扈家皇室麵前而無非議,文淵閣陳案必然記錄了一些先帝和先皇後生她時候的瑣事日常。

文淵閣雖屬於翰林院六部之內,卻因裡麵有各等機關要密而處於宮中,隻有皇帝有權限能夠打開文淵閣。

頭疼欲裂。

扈燕緊緊抓住了真絲麵料的袖口,年幼時曾困住他一個又一個的夢境再次以掙脫不開隻能淪陷墮落的方式將他纏住。

不管夢到多少次,不管想起多少次,扈燕總是能夠感受到鋪天蓋地的無力感與恐慌,這是一個注定走向死亡的深淵沼澤。

扈漣見扈燕久久沒有動靜,她小心地抬起頭來,就見少年眼睛緊緊地閉著,額頭滲出了冷汗,原本蒼白鬱鬱的麵容更白了一點,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某種驚懼交加的夢魘中。

可了不得!

自己本想把皇帝拉倒這艘賊船上,沒成想高估了對方的心理素質,扈燕猝然聽聞了這個消息被自己給氣到鬱結了。

生怕對方再被自己氣出個高血壓之類,還沒等她消除完反賊聲勢值直接掌權人沒了,扈漣大起膽子抬起手來試著往對方額頭上一探,霎時感覺到了津津的冷汗。

扈燕意識不清,渾身輕微的抽搐著。

宮人們垂在牆邊沒有動作。趙勘因被扈燕調去訓練白馬卒所以不在,因此宮人們也都沒有了主心骨,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扈漣唯恐對方倒下,抱住了他的腰,從扈燕臉上移開的目光看到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她登時氣不打一處來,疾聲說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喊太醫來。”

這才有幾位宮人急匆匆的出去為小皇帝找太醫去了。

扈燕看似意識模糊,但是對於外界的反應依舊隱隱能夠感受到一二。

他克製多年,自然知道自己情緒不穩過於激動之下可能會導致自己再次發症狀。

扈漣並非皇家的血脈,大康尊寵她養護她多年,最後整個大康的傾覆卻皆由她而來,人間鼎盛的傲氣與尊嚴全部化為昭安與男子風月情愛之間的陪葬品蕩然無存,這是何等的荒誕與恥辱!

扈燕攥緊拳頭的手崩出青筋。

扈漣摸到小皇帝的手,生怕對方無意識當中再把手給掐傷,於是一邊努力的掰著對方的手一邊無不悲傷的想:扈燕看著對昭安公主冷淡有距離感,實際上果然對她付出感情極深,現在隻是聽聞藺清都說昭安公主不是扈家人都氣成這樣。

日後若是知曉原主的殼子也被自己穿了怕不是要吐血而亡。

扈燕感受到自己被那個無一點家國大義的女人抱在懷中,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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