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2 / 2)

通過剛才趙恒的介紹她大概已經認識了幾個人,隻見扈漣說完趙恒和幾個小孩對視了一眼,大家有些局促地點了點頭。

一個叫阿諾的小男孩看了眼趙恒,然後道:“我們來了已經半個月的時間了,因為京城入住需要籍貫,我們又沒錢住客棧,就一直藏在這裡。”

他們質樸純真,因為彆人的一點善意就把所有的秘密傾瀉而出。

扈漣沉默了瞬,道:“我有個彆莊倒是可以安置大家,裡麵會需要大家做一些事情,月錢我會按照普通工人的月錢一樣發給你們。”

“隻有一個要求,我做的事情關係重大,大家做事的時候一定要保密,心思不正或者遊手好閒者我不會再收留。”

眾人相互對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趙恒說:“公主既然相信我們,反正也沒有更好的出路,與其餓死,不如跟著公主又如何?”

一番決定之後,大家跟在扈漣馬車的後麵,重新往回開始走去了扈漣的彆莊內。

於此同時,鴻安三樓天字房內,古樸雅致的裝潢使得整個屋子格調不凡,模樣精致的小菜鋪滿了整個桌子,中年人神色兢兢,麵露討好與不安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男子一身深色常服,虛虛坐在那裡,即便這樣,風雨生死走過來,多年沉澱的殺伐之氣也是難以掩飾。

對方豔麗的麵容滿是冰冷,對於中年男人的恐慌視若無睹,反而嘴唇勾出一個笑意,好整以暇地對著中年男人開口:“秦掌櫃今年生意的稅遲遲不交,現下國庫空虛,如此這般,本侯很難向陛下交差啊。”

秦掌櫃聞言額頭頓時又是冒出幾滴冷汗,他雖是首富不假,但是雞蛋哪敢和石頭碰上,麵對這些當官的心思時冷時熱,隻能咬著牙忍著。

皇帝偏寵趙勘趙大人,他們這些商人是親身體會到的,明明屬於戶部的一大肥肉稅收,皇帝卻讓自己偏信的奴才趙大人管著,故而先前幾年,為了方便辦事,他和趙大人打好了關係,每年送給他一部分盈利,剩下的稅收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秦立生本以為會一直這樣,沒成想原本約定俗成的事情,到了今年就突然變了卦,趙勘不收盈利,死活逼著他開始要今年的稅收。

大康賦稅苛刻,這不是一筆小數目,眼下手裡現錢他未曾想著防備此事也早已經流轉出去,猝不及防趙勘喊他過來要帳,秦立生已經連續罵了好幾天的娘了。

律法擺在那裡,聽著趙勘不留情麵的話,他唯唯諾諾地點了兩下頭,嘴唇抖動了幾下,看起來被逼上絕路的樣子,為難道:“趙大人明察,不是草民不想交這筆錢,實在是手頭緊迫,暫時周轉不開,還望大人寬恕幾日。”

趙勘抱臂而坐,桃花眼輕覷對方此刻模樣,心中不由冷笑,秦立生的性格他自是明白,無非是前幾年讓他貪慣了,眼下該儘的本分都不想擺在那裡了。

對方手底下產業眾多,幾乎掌握著大康眾多行業的命脈,若是平常,他自然願意和對方在周旋一二,可是眼下,他接到暗報……

趙勘緩緩抬眼看向對方,語氣平靜:“秦掌櫃家財萬貫,名聲聞名於鄉親之間,不過一年稅收而已,如此推三阻四,難道是故意為難本侯?”

長樂侯權勢滔天,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他眼下去,這話直接闡明了自己的意圖,秦立生心底一涼,果不其然,業內傳言趙勘和照京寺關係不好傳言不是作假,自己和照京寺的合作,被他發現了。

人一有錢就會想著享受貪婪,然而大康當下世道不好,許多人都仇富,有錢的人總是受到更多的非議和流言。

自秦立生被傳出去一年的盈利有多少之後,在民間便如同一滴水落到了油鍋裡,書生農民口誅筆伐,頓時掀起了一股抵製他家生意的風潮,生意不說一落千丈,也是蕭條了不少。

秦立生最初做生意便是打著惠利與民的旗號一步步做大,如今被抵製,想來想去,還得想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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