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你一根腳指頭都不如。
……
翌日清晨。
沈知雨從樓上下來，餐廳裡，沈天霖程詩，程意、還有昨晚宴會的主人公沈知閒小朋友，他們在聊天，沈知雨聽到幾個關鍵詞。
陸斯南、家世顯赫、多多接觸。
再看程意的臉上，臉色微紅，眉眼彎彎，帶著明朗的笑容。
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隻是坐在原地看著，那一幕，在這沈家老宅，她這沈家大小姐宛如一個外人。
最先注意到她的是沈知閒，五歲的小朋友還什麼都不懂，聲音軟軟糯糯的叫著她姐姐。
所有人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程詩開口，笑容親切，語氣溫柔。
“知雨來了，快來吃早餐。”
沈知雨走過去，在沈知閒旁邊的位置坐下。
沈天霖說話，皺著眉頭，“怎麼這麼晚才下來？昨晚我不是讓你程姨叫傭人告訴你家裡一日三餐的時間了嗎？”
沈知雨聞言抬起頭來，目光掃過程詩一閃而過的慌亂，看向沈天霖，聲音很輕，很淡，“抱歉爸爸，我起晚了。”
她這一聲落下，程詩鬆了一口氣。
沈天霖不悅，但也沒多說，“回來了該有的禮數還是學一下，全家人等著你像什麼話。”
“好。”
“吃過飯去醫院嗎？”沈天霖問。
“嗯。”
沈天霖沒再多問，叮囑她好好檢查就沒說什麼了。
沈知雨也低著頭吃早餐，在這期間，沈知閒多次小心翼翼看著她，她一概無視。
……
飯後，沈知雨前往醫院，程意開車離開前問了她一句，“怎麼不去醫大附屬醫院？”
“小姨希望我去嗎？”她噙著笑，淡淡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