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那丫頭那語氣,這姓賀的好像沒大事,這怎麼可能呢!我總覺得她在騙我。

但是我看賀家的人絲毫都不慌張,就老賀那閨女一個人在醫院管著他,要是賀老頭特彆嚴重的話,他家裡人應該都在那守著。

我們是不是通知那人一下,要不咱以前不就白費勁兒了嗎!”

秦老頭正在吸旱煙,聽到秦老太這句話,吸的嗆了一口,然後他磕了磕煙袋,“讓老六媳婦把這個消息寫一下,一會我把這個送出去。”

秦老太又接著說:“今天是龍鳳胎的生日,晚上俊義請咱們過去吃飯,咱們等俊義下了班,讓老五,老六都過去,去跟俊義商量一下,看著這事怎麼辦。”

秦老頭又吸了一口煙,“彆慌,你們娘們兒就是沉不住氣,你今天跑醫院裡有點心急,不過這樣也好,都說做賊心虛,興許外人覺得咱沒有做壞事,所以才敢跑到醫院去看賀老頭。”

楚淨秋又在空間裡收拾了一些藥材,該磨粉的磨粉,該炮製的炮製,忙的差不多了,才出了空間。

天快黑的時候,蕭以寒帶著江江回來了,江江自己先跑進了屋裡,楚淨秋趕緊給江江洗了洗腳。

她一邊給江江擦腳,一邊問,“以寒,你下午查的怎麼樣,江江有沒有找到那兩隻雞。”

蕭以寒笑著點點頭,“當然找到了,我們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找到,秦家人還真是狡猾,你猜不到我們在哪找到的這兩隻雞!”

楚淨秋給江江擦好腳,又喂了江江幾塊肉乾,“在哪找到的?你打算讓我猜呀,我可猜不到。”

蕭以寒撫摸著江江柔軟的毛發,說:“要不是江江,我們誰也想不到他們會把雞埋在那裡。

我以為他們會就近埋在機械廠家屬院,但是江江進去轉了一圈,然後拽著我就往外走,小徐他們都還笑話江江是瞎胡鬨,你不知道,我拽都拽不回來。

沒辦法,我隻好又帶著它去了秦俊義單位轉了一圈,江江還是拽著我往外走。

我們把秦俊義老婆的紡織廠,還有秦誌健的鋼鐵廠附近都轉遍了,江江還是領著我們往外跑。

直到江江帶著我們找到秦老六的愛人工作的肉聯廠附近,他蹲坐在一棵樹下不走了。

我們起初以為江江是被肉聯廠的肉味吸引的,後來它開始刨坑,我就覺得他發現目標了。

我們就在那棵樹下挖出了兩隻雞的屍體。挖出來的時候,你沒看見小徐他們,高興的把江江都抬起來了。

你說這秦家人有多狡猾,一般人怎麼也不會想到秦老六的愛人會埋掉那兩隻雞。

我把那兩隻雞送去檢驗了,相信很快就能出結果,這秦家人還真是一家子齊心協力,團夥作案。”

賀老爺子麵無表情的說:“天天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夥人不外乎為了一個利字,要是分贓不均,你看看他們還團不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