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川!!!”
溫暖氣瘋了,“你竟然裝醉?”
“暖暖……”
謝聿川吻住溫暖,被她咬了一口,吃痛的鬆開,轉而去吻她的臉頰、耳垂,“如果裝醉能讓你理我,能讓你回心轉意回到我身邊,我希望我每天都是醉著的。”
“謝聿川你無恥!你……你鬆開我!”
用力掙紮。
可溫暖越用力,謝聿川就吻得越狠,壓得越重。
溫暖脫力的鬆開,有眼淚從眼角沁出。
“謝聿川,你到底當我是……”什麼。
一句哽咽的話還沒說完,均勻的呼吸聲從耳邊響起。
溫暖一怔。
再回頭,就見謝聿川已經睡著了。
棕色的窗簾垂在兩側,隻一層霧蒙蒙的白色窗紗橫在窗戶前,看不到外麵的光景。
淡淡的日光透過窗紗灑進來,落在男人沉睡的眉眼上。
溫暖曾不止一次的這樣打量過謝聿川。
睡著的謝聿川,沒了白日裡的冷峻,也沒了人前的嚴苛。
眉眼放鬆下來,多了幾分溫和。
禦水灣的主臥裡,溫暖無數次拿手指描摹過他的眉,他高挺的鼻梁。
還有,他略薄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