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黑色禮服顯然已經穿不了了。
仿佛再多看一眼,那些褶皺都在抗議她和謝聿川剛剛對它所有的蹂躪和折磨。
溫暖腳軟的進了浴室。
再出來,謝聿川已經把作案現場收拾乾淨,還淡淡的噴了一層她最愛的香水。
冷鬆清新,可鼻尖總有一股腥甜的味道揮之不去。
溫暖連那麵試衣鏡都無法直視了。
匆匆挑了件墨綠色的禮服穿好,過去坐在了化妝鏡前。
出門時時間剛剛好。
後知後覺他提前回來了,溫暖扭頭嗔他,“你不會在家裡裝了攝像頭吧?”
不然,怎麼時間卡的那麼好?
早不回晚不回。
偏偏等到她沐浴完要換禮服,還是需要人幫她拉拉鏈的時候,他就回來了。
“對啊……”
謝聿川點頭,“攝像頭裝在你身上,你在哪兒,做了什麼,我都知道。”
“……”
溫暖懶得理他,轉而問道:“你準備了什麼生日禮物?”
謝聿川神色淡淡的停穩車子,“一張銀行卡。”
???
一時不知這禮物算是豪華還是敷衍,溫暖再扭頭,就見邁巴赫已經停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