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是……”
“於非凡!”
白襯衣牛仔褲,於非凡站起身,笑容明朗,“溫小姐應該……知道我吧?”
溫暖挑眉。
於非凡笑道:“但凡是在馬術圈子裡的,陸之躍隻要第一天結識對方,第二天必定會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陳年往事拿出來說。總之就一個意思,我和他之間,必須二選一。跟他交朋友,那就必須得跟我是死對頭。”
兩人加起來都花甲之年了,還這麼幼稚?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溫暖環顧全場,“我們陸總可也在樓上呢,於總就不怕被他給撞見了?”
“不怕。”
示意溫暖坐,於非凡眼底含笑,“他打不過我,又舍不得打你,撞見的後果也就是把自己氣個半死。”
“……”
溫暖接過服務生遞來的薄荷水喝了一口,抬眼去看於非凡,“於總找我有事?”
“想問問你廖飛揚的事。”
於非凡臉色嚴肅起來,“當初確實是我伸的橄欖枝,純粹就是為了氣氣陸之躍。沒想到,人還真被我給挖來了。”
反正死對頭的名聲也這麼多年了,梁子早就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