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躍前腳到,後腳警察和酒店的大堂經理就到了。
桌上的白色信紙上,一行打印出來的黑字冰冷而狂妄。
【youaredead
“廖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飛揚,沒事吧?”
對上於非凡關切的神色,廖飛揚強打起精神,“於總,你放心,我沒事!”
“好,加油!”
鼓勵的拍了拍廖飛揚的肩,轉身要走時,於非凡似是想起來什麼,“飛揚,咱們賽前的軍令狀,你還記得的吧?”
怕什麼來什麼。
沒想到於非凡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到這一茬兒。
廖飛揚心裡一跳,點頭,“記得記得!您放心,如果捧不回前三的獎杯,我也不配在咱們俱樂部當隊長!”
“前三的實力,我相信你還是有的!”
安慰了一句,於非凡轉身離開。
廖飛揚的目光更加晦暗。
出發前往比賽場地時,天氣灰蒙蒙的,一副陰雨欲來的架勢。
所有人都在發牢騷,祈禱千萬彆下雨。
廖飛揚倒是整個人精神起來。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商務車再停下,纏綿的雨絲溫柔的拂過每個人的臉龐。
80公裡的耐力賽,限單日完成。
但是按照以往比賽的賽績,時間控製在四小時之內才有奪冠的希望。
裁判在解說比賽流程。
身後的大屏幕上是此次耐力賽的補給點和各路段路況。
一條大路,路況好,直通終點。
一條小路,路況堪比障礙賽,相比大路縮短了近十公裡。
溫暖看的仔細。
身旁,陸之躍耳提麵命,“走大路,穩妥!以你的騎術,隻要不出岔子,前三妥妥的!彆冒險,知道了嗎?”
“知道了!”
溫暖溫順點頭。
陸之躍眯了眯眼。
想說不信,可溫暖的表情過於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