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個女人?
他們軍營裡什麼時候混進來個女人?
刺客?
定然是刺客!
思及此,餘淵迅速抽出那彆於腰間的劍刃,橫跨於覃檀的脖頸處。
再次被劍刃橫跨於脖頸處的覃檀無奈地撇了撇嘴,心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每次來都會經曆一番被劍刃架在於脖頸處的威脅。”
“難不成這次這段經曆的結束,又要以我的死亡作為終點嗎?”
“我這次還會死在這個世界?”
疑惑著,商榷他們幾人從營帳內出來。
“餘淵!你在做什麼!”
商榷一眼便瞧到了將利劍架於覃檀脖頸處的餘淵,他厲聲嗬斥,“快鬆開你的劍!”
餘淵聞聲一愣,偏頭瞧見滿臉怒意的商榷時,這才鬆開了那架於覃檀脖頸處的劍。
商榷將覃檀拉到身側,偏頭盯著她的脖頸處看了一瞬,見沒有被劍刃劃傷的痕跡這才朝著餘淵道:“自己去領罰!深蹲二十!”
覃檀:“?”
深蹲二十?
這也叫罰?
餘淵哀怨地瞥了眼身側的覃檀,隨後領命去做深蹲。
“你罰人罰的這麼清奇?”覃檀還以為他們古人罰人動不動就打板子,要麼就砍頭,誅九族呢,沒想到還有這麼清奇的懲罰方式。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商榷疑惑地看了眼身側的覃檀,“你忘了嗎?”
“我教你的?”覃檀疑惑地抬手指著自己的臉,“我怎麼可能想出這麼清奇的懲罰方式,才深蹲二十!如果是我的話,我定會罰那人深蹲一百下!在負重跑十公裡!”
當然,這隻是她說的狠話。
這樣惡毒的法子,她定然是不會拿出來整治人的,她隻是說出來嚇唬嚇唬。
但商榷卻聽進了心裡,道了聲“好”,然後帶著覃檀走至餘淵領罰的地點,重新下令。
覃檀“啊?”了一聲,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商榷拉到了餘淵的跟前。
此刻的餘淵正舉著兩百斤巨石,紮著馬步,進行深蹲。
瞧見此等深蹲懲罰的覃檀瞬間閉嘴,僅一瞬便再次變成了沉默寡言小女孩,心裡瞬間升上一股濃重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