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緋也不由得被她驚豔,她轉頭和慕瑾對視,斟酌著開口:“你喜歡?”
“需不需我教你。”
慕瑾為她整理碎發的手指僵住,不慎揪下幾縷發絲,他雖笑著,情緒卻不達眼底:“那就麻煩阿緋了。”
真是愛管閒事啊。
“追姑娘要主動,切不可端著架子。”像書生這般克己複禮可追不到人,陌玉緋用自己為零的經驗出主意。
“嗯。”陌玉緋看上去一本正經,嘴裡已經開始胡說八道,慕瑾無奈應下,再不應,她估計連孩子名字都起好了。
“好!”一舞結束,眾人驚呼,激動地拍起手,讚不絕口,陌玉緋也鼓掌,向那舞女投去讚賞的目光。
舞女雙手交疊放於腰前彎膝行禮,她抬頭看向二樓,俏皮眨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陌玉緋覺得她是在看自己,但她並不認識舞女。
陌玉緋側頭看向慕瑾,也許對方看慕瑾的可能性更大,書生清秀,隨隨便便往這裡一站,便和那群大腹便便的食客形成鮮明的對比,要是她,她也更願意看慕瑾。
“怎麼了?”這目光屬實明顯,慕瑾想忽視也不行。
陌玉緋略微有些惆悵,隻是麵上不顯,依舊雲淡風輕沒什麼情緒,郎有情妾有意,是件美事。
“或許過不了多久,你要搬去她那裡住了。”陌玉緋靠著欄杆背對著舞女,難得開玩笑:“苟富貴,勿相忘。”[1]
她這般冷著臉說笑,聽起來並不像打鬨,不熟悉她的人可能會當成嘲諷,慕瑾哭笑不得,打趣道:“要真能入了那紅衣娘子的眼,我定向她吹耳旁風,走到哪裡都帶著阿緋。”
玩笑話說了半截,外麵傳來敲擊聲,陌玉緋坐下,清理桌麵:“進。”
門緩緩打開,一雙素手提著兩串打包好的油紙包,紙包被稻草係住隨著女子的步伐打轉,淺淺肉香在房間彌漫。
是那舞女,小二跟在她身後,見陌玉緋投來疑問,開口道:“客官,這位是咱店的老板娘。”
紅衣女子將包好的食物放在桌角,坐下撐著下巴,含情脈脈注視著陌玉緋:“官爺找咱家談的什麼生意?”
她語氣輕佻,甚至想伸手觸摸陌玉緋眼角的傷疤,指尖隻差幾寸,被人用筷子夾住。
陌玉緋不知如何暴露了身份,更不知這老板娘是如何得知她想要打包燒雞,往深了想或許這人最近一直在調查她的舉動,但在對方沒對她造成威脅前,陌玉緋不欲深究。
隻不過如此心機,倒是不適合書生了。陌玉緋將倒好的茶推到老板娘麵前:“陌某早年遊曆,得了張食譜,不忍埋沒了它。”
問言,紅衣女子麵露驚訝,似乎沒想到她要做的是這門生意。
“不知可否一觀?”
“可。”
食譜之事,不過是陌玉緋胡謅,但她確實會做些菜,手藝尚可。廚房,此時並不忙碌,閒下來的夥計圍坐一圈聊著京都府衙的趣事。
“聽說了嗎,那小狀師還查案呢。”
“什麼狀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