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縣令被抓(2 / 2)

“是!”

一聲令下,所有人被推搡著帶走,縣令也不例外,他哭嚎著訴冤但無濟於事,陌玉緋倒是顯得冷靜,她順從地跟在行列裡一言不發。

此案蹊蹺異常,進樓的士兵二話不說先殺押糧官身側的守衛,是怒極處理瀆職者還是滅口不得而知。

在大庭廣眾之下抓走如此之多的人,更何況裡麵還有不少世家子弟,不管是民怨還是世族的施壓,都會讓大理寺卿忙得焦頭爛額。

她們暫時是安全的。

半日後,果不其然大理寺卿將眾人都放走,理由是地牢沒有那麼多空房,荒誕可笑。而唯獨被扣留的是宛平縣令,不管一個人活著有多麼大的價值,死後便不值一文,有現成的替罪羊,也算是給上麵有個交代。

說來諷刺,劉縣令糊塗查案怕麻煩而找替罪羊息民憤,如今當那個替罪羊成了自己,才感受到被冤枉的苦楚。

縣令身穿囚服,扒著木柵欄,眼眶中眼淚打轉,他邊拭淚邊哀求陌玉緋:“小陌啊,你可要救我出去哇。”

“我是什麼人你還能不清楚嗎?”

劉縣令貪財怕死,雖糊塗了些但還不至於殺人,更何況得罪權貴,陌玉緋知曉不可能是他,此事她會調查清楚,揪出那背後之人。

“大人放心。”

大理寺走了一遭,但陌玉緋並未見到大理寺卿,她重新進醉仙樓調查,酒樓中隻剩下清理舞台的仆從,花憐跟在她身後哭啼,另一旁的老板娘則從容不迫喝著茶。

酒樓一切正常,並沒有機關暗門,陌玉緋收集了押糧官桌子上的酒食帶到府衙交給老仵作。

老仵作用銀針試毒,又將其投放給圈養的小鼠,確認沒問題才覷了眼陌玉緋:“沒毒。”

沒毒,但那押糧官的死狀又是異常可怖,陌玉緋靠在牆上抱劍沉思:“按照常理,若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他死前應該會掙紮發出聲音。”

“縱使當時眾人的注意力都被跳舞的花憐吸引去,也不該無一人注意到他,更何況他身旁還待著慣會溜須拍馬的大人。”

老仵作喉間發出哼哼聲:“也就趁著縣令不在,不然就衝你說的話,可得吃些苦頭。”

陌玉緋沒理他,自顧自在房中踱步:“或許有沒有可能他是突發惡疾猝死?”

“要查這點,可是要去驗屍?”

陌玉緋搖頭:“屍體被放在大理寺,進不去。”如果按照疾病致死這個方向,倒是有個令人懷疑的點,“花憐跳的那支舞,雖美,但彼時酒樓光線昏暗,她的影子重重疊疊映在屏風上。”

“押糧官死時瞳孔放大顯然是驚懼之狀,若是他有心疾,一切便不難解釋。”

心疾意外猝死,這種解釋不僅無法讓那群人滿意,怕還會牽連花憐,依照那群人蠻不講理的作風,隻怕是連陌玉緋也逃不過連坐,拿著說辭去找大理寺卿,也許救不回縣令,還會送進去兩個人。

“那押糧官家住何處?”

“問我?”老仵作指了指自己,“我一個老頭子知道什麼?”

陌玉緋見他不願說,便徑自出了門外出打聽,沒走幾步察覺到身後若有若無跟著人,她放慢腳步藏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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