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2 / 2)

梁蔚然罵起蔣逸呈來比我是狠多了,當年還義憤填膺說要寫郵件給斯坦福控訴他的惡劣行徑,讓斯坦福把蔣逸呈開了。

然後再給每個高中同學和老師發一份PDF,讓大家看看蔣逸呈到底是什麼混蛋。

而其實我對於蔣逸呈是沒有恨的,一丁點都沒有,怎麼可能去恨一個把我人生變成七彩的人呢。

燦爛都是他帶來的,隻不過是標好了價格的,之前隻是賒賬,要用餘生去償還。

她:【他跟你說什麼了???????不行不行,打字說不清楚,電話說!!!!】

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她:【你先走遠點,彆讓小江教授聽到了!!!!!】

梁蔚然很貼心地提醒了我,我還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

我從屏幕裡抬起視線看了眼正在和土豆皮作鬥爭的人後就去了客廳。

江清淮的廚藝是在美國的時候形勢所逼下練就出來的,他說磨練廚藝本質和科學研究是一樣的,需要的都是不斷鑽研精進的毅力和精神。

我覺得能一樣才有鬼了,隻要我努力我就一定能成為大廚,但絕不可能成為科研大佬,就說他就是閒出來的,肯定是平時科研不努力。

他沒有反駁,反而說這個“摸魚”摸得很有價值,至少我喜歡。

電話我是走到陽台上才打的,而且也不能打太久,走到陽台上打的電話太刻意了。

其實我也覺得這些遮掩都是無用的自欺欺人,江清淮那般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但即便知道如此我也做不到坦坦蕩蕩。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一聲耳膜震碎的驚呼:“臥槽,寧嫣,那個混蛋突然來找你乾什麼???”

“你小點聲......要不然明天得去你們醫院掛耳鼻喉科了,掛號費你出。”

然而梁蔚然顯然對我的耳朵狀態沒有興趣,理都沒理急切地問:“他跟你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有說。”

她不相信我的回答:“啊???什麼都沒說,那他讓班長喊你來是有病嗎???還有班長也是的,這種要求也能答應的????”

我不知道怎麼把當時的情況和她描述清楚,也就隻是把蔣逸呈的話原封不動跟她說了。

“???????????不想往前走????他這是什麼意思?????複合嗎?????神經病吧,這話他是怎麼說得出口的啊,腦子被門夾了嗎?????”

果不其然,梁蔚然的反應是恨不得扔幾千顆原子彈把地球炸沒了的那種。

“誰知道呢。”

我回答不了她的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

就像我們正朝著規劃好的未來穩步前進之時,他在突然一段時間的冷漠後跟我說他覺得我們需要思考一下彼此是否合適,這麼多年他有些累了一樣。

我們誰都不是蔣逸呈,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梁蔚然隻從結果入手鞭策我說:“寧嫣,聽我的話,無論他說什麼都千萬不要回頭!!!!不要回頭!!!!”

我苦笑了一聲回她:“當然,我有這麼離譜嗎?”

我在匿名樹洞和情感BOT裡看過不少這般的內容,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成了時刻被懷疑會不當人的高危分子。

大抵是聽我的口氣沒有堅定到說要暴打蔣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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