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2 / 2)

但班長卻沒有直接給我答案,而是歎著氣,用無比悲傷的神情說:“他不喝酒沒辦法的。”

不喝酒沒辦法?

這是什麼意思?

是有人逼著他喝嗎?

很明顯沒有,是他自己要喝的。

那怎麼會不喝酒沒辦法?

他是有什麼隻能靠酒精才能麻痹的痛苦嗎?

分開的這幾年他是遇到了什麼大問題嗎?

身體上的嗎?還是事業上的?

蔣逸呈這個人報喜不報憂,怕我擔心從來不會和我說不好的事的,之前胃上犯病住院都沒跟我提過一嘴隻是一直找借口推脫視頻。

我覺得實在不對勁,問了他室友才知道他人在醫院。

他想得很周到,跟室友都打好了招呼說我問起來不要說實話,但室友經不起我的窮追猛打還是沒瞞住。

得知事實的我又心疼又生氣,買了當天的高鐵票去了北京。

我思緒紊亂,胸口被各種情緒灼燒得火辣辣的。

我知道問班長是問不出結果的,便沒有再深究了。

我在情緒的漩渦裡轉頭問梁蔚然:“我能進去看看嗎?”

卻被她阻止了:“彆去看了吧,也沒什麼大問題。”

她太了解我了。

知道我此時此刻在想什麼,在糾結些什麼,便幫我做了決定。

梁蔚然曾說我變了太多太多了,從前是在蜜罐裡長大的小公主,笑著的時候能把花兒都吹開,而現在卻變得安靜沉默,望著遠方的時候總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調侃她修辭用得太誇張了,從前我隻是沒心沒肺懶得操心也不想負責任,而現在年齡大了,思想變得稍微成熟穩重些了,也該有擔當了。

還像原來那般腦袋空空是會被社會毒打到爬不起來的。

這是成長,這是好事。

但她說不是的,我一直都應該是小公主。

給我弄得無話可說了。

三十歲的小公主,這說出去可不給人笑掉大牙。

可我明白她想要傳達的意思。

就像現在一般。

但我還是想弄清楚蔣逸呈到底想乾什麼,除了問他本人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我笑笑:“沒事的,我還是去看看吧,我也有問題想問他。”

麵對我的堅持,梁蔚然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作了罷。

她是在為我考慮,但什麼事情如何去做總歸決定的還是自己。

而我是個很討厭事情吊在半路沒有終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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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蔣逸呈病床旁後梁蔚然給了我個複雜的眼神後就繼續忙去了,而班長說去門口抽根煙都沒跟過來。

蔣逸呈躺在床上,吊著點滴,頭發和衣服都亂糟糟的,臉色通紅,眼睛緊閉著,眉頭鎖得厲害,樣子很是難受。

我注意到他手臂上有幾處明顯的紫紅色淤青,晚上在KTV的時候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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