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2 / 2)

當然,我也知道隻是在我麵前而已。

就像現在一般。

他從無所不能變成了小孩子,而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隻是看著他,覺得無理取鬨,莫名其妙,無法理解,可心口卻火辣辣燒得厲害。

是梁蔚然抽空過來看了眼我倆的情況才給這場鬨劇畫上了句號。

“什麼情況??”

梁蔚然看著啜泣不止的蔣逸呈和一言不發的我,被現場的無厘頭情況弄得二丈摸不著頭腦,湊到我耳邊疑惑難以言表。

“不知道。”我扯著唇角苦笑一聲。

“你倆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

“啊?什麼都沒說他......”梁蔚然望著失魂落魄,都說不清楚是清醒還是在耍酒瘋的蔣逸呈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隻能把原因歸結於:“喝多了吧。”

蔣逸呈在外表現出來的樣子都是混得最開的那種人。

大方,講義氣,開得起玩笑,照顧他人情緒,什麼都能考慮得麵麵俱到。朋友天南地北都有,剛認識的也能三兩句話混成兄弟,去菜市場買菜賣菜的阿姨都樂意多給他一把蔥。

比起他的聰明,他為人處世的能力才更加令人歎服。

所以梁蔚然是沒有見過蔣逸呈這般狼狽樣子的,被震驚到也是情有可原。

我都懵著,還彆說她了。

過於魔幻的情況讓梁蔚然隻得說:“寧嫣,很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現在蔣逸呈的情況應該是酒還沒醒,根本不是能正常交流的樣子。

隨後我跟梁蔚然說了幾句後就離開了病房,到門口的時候回望了一眼。

蔣逸呈抿著唇,滿臉淚痕看向我的方向,眼底是失去了全世界的悲涼。

我愣了一下後還是轉身邁開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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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病房出來後就去急診部外找了班長,班長見我過來掐滅了手裡的煙,開口問的是:“這麼晚了,你到醫院來,小江知道嗎?”

和梁蔚然如出一轍的擔憂,我與江清淮,蔣逸呈,一個讀一聲,一個讀三聲的人之間剪不清理還亂的關係果然讓周圍人操了不少心。

“老班,這種時候你關心的是這個?”我自嘲般地笑了聲。

班長再次跟我道了歉:“今天真的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就蔣逸呈這個狀態,哪裡怪得到彆人,我搖搖頭:“沒事,他那個樣子能怎麼辦呢。”

入了下半夜,天外寒星三三兩兩耷拉著,月色慘淡。

蕭瑟的冷風更加肆無忌憚刮著。我走得急連外套都忘了拿,被風吹得直哆嗦。

但我倒是覺得吹吹風好,能讓我清醒一些。

班長麵露為難之色猶豫著開了口:“寧嫣,我怎麼說都是個外人,沒有立場說這些話......”

我轉頭看著班長說:“沒事,說吧。”

班長一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的老大哥,為我這點破事費了不少心思。

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才終於是開了口:“我知道你現在和小江很好,他這麼做很不應該,我也極力勸了,但你不要怪他。”

我不是傻子,雖然沒有明說,但明顯是話裡有話。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便開門見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遇到了很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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