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起床隨便收拾了一下打開電腦開始加班。
這都是和吃飯喝水一般正常的事情,我的內心是沒有啥波動的。
忙起來也有個好處,那就是沒心思想東想西。
不過就是今天應該出不了門了。
我給江清淮發了條信息道歉說明了情況,項目期的時候我們的周末都是默認充公了的。
今天奮發圖強一下,明天按理說應該能休息。
我倆不見麵的時候他一般是在家或者去學校工作,但他說今天要到我這裡來,給我做飯然後收拾下屋子。
沒錯,我就是巨嬰,除了維持正常生活的家務,其餘的都沒自己做過。
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個工作強度下一周一次大掃除的話我人早就去見了閻王,下一世估計都上幼兒園了。
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江清淮幫我弄的。
經常是我周末開會加班,他哼哧哼哧洗衣做飯,擦桌子拖地,清潔浴室,收拾廚房。
居家好男人名不虛傳。
怕我餓了,午飯就不做了他過來以後我倆點外賣,晚飯他等下出去買菜了弄。
昨晚忙活了這麼久我本來說晚飯也點個外賣或者我倆去附近隨便吃點算了,但他還是說要做。
門口響起開門聲,我起身來到玄關,接過了他手裡的大包小包。
“怎麼這麼多東西?”
我好奇地打開瞅了瞅,都是些日用品,紙巾,牙膏之類的,還有我已經見底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衛生巾,各種大小都有。
還有從經期前一周起就開始喝的,減輕疼痛的中成藥。
我痛經的嚴重程度是每個月那那幾天想直接進入下個輪回當個單細胞草履蟲的,我不能原諒這個世界。
加上我又是個極其不注意的人,經常忘記喝藥,胡吃海喝,冰激淩不離嘴,真疼起來了止疼藥一點用都沒有,疼得冷汗直冒。
我很疑惑造物主為什麼給了女孩子這般的身體結構,以滅頂的疼痛去換取種族的延續。
可種族關我什麼事?
人類最好明天就滅絕,滅霸一個響指裡沒有我我都要鬨的。
我不上心,在乎我的人就得上心了。
從前是蔣逸呈,現在是江清淮,基本上經期前一周就要提醒我按時吃藥,不要吃冰,彆熬夜亂來了。
“從今天起要記得喝藥了。”
江清淮換好鞋子,提醒我說。
我耷拉著嘴角,破罐子破摔:“感覺也沒啥用,該疼還不是疼,體質問題,沒辦法的。”
顯然他是沒有放棄我的:“我聯係了一個中醫,之後帶你過去調理一段時間。”
中醫,西醫,各種方法我都試過了,該疼的還是疼,完全就是生活習慣和體質問題。
也就是不自律的天選倒黴蛋。
認清現實的我無奈地說:“肯定沒用,而且喝的中藥真的好難喝。”
“試試看,苦也是一口的事情,捏著鼻子喝下去再吃點糖,也感覺不到的。”
江清淮把買來的東西一一放好,像哄著小孩子一樣哄著我說。
三十歲了,嫌喝藥苦還得人哄著,有些時候我也是能明白為什麼梁蔚然說我是蜜罐裡長大的小公主了。
看中醫的事先放一邊,江清淮問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嗎?中午想吃什麼?”
“事情還挺多的,要弄到晚上了,隨便吃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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