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誰拍視頻?”
“你。”
“誰做剪輯?”
“你。”
“誰做後期?”
“你。”
“那寧嫣同誌做什麼呢?”
“監督你想點子,拍視頻,做剪輯和後期。”
“那萬一紅了收入怎麼分呢?”
“我十你零,最多給你親一下。”
“行吧,感覺我賺大了。”
這一番不出所料的對話下來,蔣逸呈還是為那點“蠅頭小利”答應了我,不過其實也就是開玩笑說說。
我倆異地不好操作,而且他可是清華園的第一大忙人,比校長還日理萬機,可沒時間弄這些有的沒的,事情也就擱淺了。
不過正所謂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其次是現在。
日複一日的生活需要一些改變,而且我還沒有放棄過上紙醉金迷生活的夢想。
“可以的,那我這幾天先做個大綱,給你講一遍,然後再根據反饋細化一下後寫文案和整理需要的素材。”江清淮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了我,而且立馬就條理清晰地說出了接下來的計劃。
搞科學研究的人,行動力果然不是蓋的。
這要是交給我,怕是十天半個月都還沒新建文件夾。
和江清淮一起做事安心感十足,他說了要做的事就一定會有個結果,就不存在半途而廢的可能性,而且他會幫你安排好每個步驟。
也就是這麼心血來潮一句,我倆就真一拍腦袋決定做點偏離生活軌道的事情了。
天馬行空說了幾句後,江清淮話鋒一轉說:“說來好久沒有合奏過了,要不要拉個什麼曲子?我給你伴奏。”
我三十年的人生有兩件事是拚儘了全力的,一件是學習,一件是拉小提琴。
五歲那年,我媽斥巨資把我送去了一個中央音樂學院退休老教授那裡學習小提琴,開啟了我的童年噩夢。
前些天在B站上看到了媽媽把小孩子邊練琴邊哭的視頻上傳了,彈幕一個個幸災樂禍的“哈哈哈哈”就沒停過。
而我根本笑不出來。
因為這就是我。
任憑我怎麼哭喊,我媽都沒有心軟過一次。每天雷打不動三個小時練琴,練完了才能吃飯,看電視。
我爸看我太可憐了,幫我求情被我媽一句“她長大後會感謝我的”給嗆了回去,後來他也隻能給予我眼神上的鼓勵了。
事實證明,我媽是對的。
儘管學琴的時候苦是樂的百倍千倍,但如今我還是十分感謝她讓我擁有了這樣一項技能。
我也算爭氣,小學初中那會兒參加各種市裡,省裡,甚至在全國級彆的比賽裡都拿到了不錯的名次。
不過我媽也沒想過讓我去報考音樂學院附中,到底來學個樂器也隻是用來陶冶情操,彆的就不強求了。
而且在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的初中,我成績真的很好,年級第一隨隨便便拿的那種。
後來大學作為一提加入了交響樂團,拿過全國大學生藝術獎還去國外交流演出過。
上班以後睡覺都沒時間,拉得不多了,但休息日,或者腦子裡亂糟糟需要靜心的時候還是會和福爾摩斯一樣拉拉琴的。
高中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