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煙被徐義臣猛然折斷。
他眼底布著陰鬱:“溫迎,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當年是誰帶著你那要死不死的弟弟找上門,求我同意這門婚事!”
徐義臣從小順風順水,就隻在徐斯淮身上吃過虧。
眼下被一向看不上眼的溫迎“拋棄”,光是男人的自尊心,他就咽不下這口氣。
他撒了好大的火,將茶幾上的物品全部掃落在地。
溫迎平靜看著,不準備再慣著他。
“徐義臣,調令這件事,你是給我臉還是給自己臉,大家心知肚明。當初你答應徐老爺也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
“現在安芮回國,你選擇與她重溫舊夢,我不會傻到像她一樣,淪為你與徐斯淮私下爭鬥的工具。”
徐義臣臉色驟然變得陰戾,溫迎自然也讀得懂,那抹陰戾背後的含義。
他隻是沒想到,她會看的這麼通透。
談話不歡而散,溫迎出門時,徐義臣猛然上前一把擒住她手腕,陰狠著臉告誡她:“明天去集團報道,否則,你知我手段。”
溫迎一怔,隨即冷了眼神。
“徐義臣,兩個人能解決的事,非要鬨到人儘皆知?”
徐義臣像頭被惹惱的凶獸,齜著凶狠的獠牙瞪她,“沒我準許,你亂說話試試!”
凶惡氣息穿過鼻息,溫迎一陣反胃,開始去掰他擒過來的手。
溫迎從來沒對他這般冷臉過。
手被甩開後,徐義臣徹底被惹惱,單手鉗製她脖頸,任她如何掙紮就是掙脫不得。
溫迎氣息不穩,冷著一雙眼看著徐義臣,“是不是非要撕破臉,搬出老爺子你才肯罷手?”
徐義臣眼皮朝下就看見她已經調出徐老爺的通訊界麵。
……
出包廂後溫迎就去了衛生間。
她反複洗了自己的手和脖頸,又在脖子上補了妝。
出來時無意撞上一堵胸牆。抬眼,竟是俞景杭。
兩人都很意外,俞景杭率先開口,“怎麼會在這?”
溫迎抬手去遮脖頸上還有些印記的一點紅,“跟朋友一道,現在準備回去。”
“那正好,我們也準備撤了,一起。”
溫迎點頭,在走道等了幾分鐘,與俞景杭並肩。
等到俞景杭所在包廂,俞景杭推門,竟然喊了徐斯淮的名。
徐斯淮正翹腿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聽見喚聲起身。
隻是在瞥見溫迎後,表情微頓。
溫迎彆著臉,徐斯淮微妙掀了掀眼皮。
許是角度適宜,他很快發現她脖頸上的那抹紅,像是曖/昧/糾纏後留下的印記。
他挑了下唇角,“大嫂怕是找錯了地方,我大哥在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