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澄扒開獵戶的衣服,將這些糊糊都敷在他的各大傷口處。
雅姐兒根本不敢看,捂著眼睛跑去了另一邊。
溫二郎守著藥走不開,所以隻有薑晚澄自己一點點的替獵戶敷藥。
敷上藥後,薑晚澄還用布條子替獵戶將各個傷口纏了一下。
這可真是個體力活,薑晚澄累的是滿頭大汗。
後麵溫二郎將藥都熬好了,並跑過來給薑晚澄搭了把手,才將獵戶又重新躺下。
“阿姐,你……”
溫二郎讀的是聖賢書,所以自小便知男女有彆的道理。
而如今,見她不僅毫不避嫌,還寬衣解帶,無不細微的貼身照顧料阿兄……溫二郎的心中既慚愧又感動。
她是真不在乎女娘的名聲了?
薑晚澄看向溫爾鶴:“我?怎麼了?”
薑晚澄用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臉色因為疲憊而蒼白無色。
溫二郎低頭:“你辛苦了。對了,我煮了湯,給你留著呢!”
溫二郎似乎這才想起,連忙起身去了裡麵。
薑晚澄很驚訝。
煮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