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格了然,估摸著就是了,“那家人住哪?有沒有電話?”
“這家後麵那個綠皮鐵門就是。”
“這會兒估計回來了吧。”
嚴君格想了想,給當地禁士所打了個電話,一了解,果然是,把這邊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便準備去後麵那家。
“張科,我們一起過去吧。”
張一言搖了搖頭,指了指麵前的紅色鐵門,“這家人是凶手。”
“,,,”
這句話好似滴進油鍋的水,立時炸了起來。
不等所有人震驚完,嚴君格立刻詢問這家人的情況,是不是逃跑了。
一個30歲的黑壯女人說,“沒有,這家男人叫丁武,兒子媳婦在外地打工。”
“中午我從地裡回來,還看他們老兩口帶著孫女一起在地裡。”
“今天有收割機到村裡,中午正趕上他們家。”
嚴君格拉過女人,請她協助,又叫了七八個人一起,往地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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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大文夫婦被帶到家門口,起初女人還在狡辯,直到張一言一腳踹開他家的門。
從雜物間拿出編織袋和麻繩,“葉香,你的手破了,血沾到了那孩子的脖子,還狡辯嗎?”
葉香辯無可辯,終於承認人是她殺的。
震驚了一眾鄉親。
丁武抱著孫女一臉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葉香已經被壓在地上銬起來。
葉香說了**動機,卻叫所有人更是氣的牙癢。
因為昨天晚上回家看到孫女的嬰兒車翻了,旁邊站著大文家的孩子文傑。
她想都沒想就認定是文傑推倒的車子,害孫子摔倒,她上去就是兩巴掌。還是不解氣,又把文傑拖進家裡,拿著紮麻袋的麻繩把人勒死。
之後屍體藏在床底,第二天趁著家裡人去地裡,借口回來做午飯,提前回家處理屍體。
農忙時村裡人都在地裡,也就中午飯點會回家吃飯,趁著午飯前處理屍體,神不知鬼不覺。
而且她家靠近鐵路最近,平時沒人會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