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包裝，烤地瓜的香甜飄出，勺子挖了一點，小口吃著，點了點頭，“甜。”
嚴君格笑容放大，有種喂食小動物的成就感是怎麼回事。
今天車速比平時都慢，也比平時晚了十多分鐘到單位，嚴君格拿過他吃了幾口的烤地瓜，“圍巾，手套彆拿了，裡麵開暖氣了。”
“好。”
先去了會議室，嚴君格三兩口把烤地瓜吃完，收拾好垃圾，“一言，你在這坐會兒，我馬上回來。”
“嗯。”
張一言拿出手機隨意翻著，感覺有些悶，脫掉羽絨服，露出裡麵天藍色的毛衣。今天綁的馬尾辮，發尾的頭發因為靜電粘到毛衣上，抬手抓了一下。
這時宋清帶著筆記本進來，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張一言扯下頭繩，長發披散開，一股淡淡的香氣飄散。快速綁了一個丸子頭，伸手撫摸一下確定不會散開，便拿出手機。
宋清聞到那股熟悉的香氣，喉頭緊了緊，抬頭看了一眼，還是開口，“張科，你噴的什麼香水，很特彆。”
張一言掛著淡笑，根本不想摻和他們兩人的事，但還是實話實說，“不是香水，是檀香。”
“檀香？”
點頭，“是。”
“對檀香我也算了解，倒是沒聞到過這種味道。”宋清表情隨意，眼睛卻一直看著張一言。
張一言始終微笑，“市麵上確實買不到，這是師叔為我特製的。”
“原來如此。”宋清將放在桌上的手收到桌下，暗暗攥緊拳頭。
還想再問，這時李倩已經來了，身後跟著黃永，樂升，陳皓，簡單打過招呼。黃永開始整理昨天紅葉酒吧的資料，“嚴哥怎麼還沒來？”
“來了吧，看到他的車了。”
“估計在辦公室吧。”
“耗子，你坐這邊，等會兒禁毒隊的過來。”
“倩倩，泡點茶。”
那邊做著準備工作，宋清忍不住又看了張一言幾眼，後者始終垂著眼睛在看手機，表情十分自然。
可此時的她有個猜想，自己是不是誤會了嚴君格，那天在車裡的另一個人並不是什麼小三，會不會是張一言？？
一樣的長發，一樣的香味，還是特製的檀香。
那昨天晚上和嚴君格一起吃飯的是誰？也是張一言？他住在天水名都？
腦中一瞬間被這幾個疑問占據，
不自覺的開始思索起來。
自從分手之後，她的生活還是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