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勁飛想伸手拽一下他,結果被靈活躲開,對上他平靜甚至是有些冷的眼神,尷尬的收回手,“張科,要不要玻璃瓶,我那還有,好幾個呢。”
“,,,不必。”
想了想,把手裡的玻璃瓶交給嚴君格,“小心,彆讓黃符掉落。”
“不會的,言言,你小心點。”後者小心接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張一言,想到什麼,微微躬身,在菲薄紅潤的唇角印下一吻。
“快點回來。”聲音輕柔,眼神眷戀。張一言微微點頭,身體微動,向前輕碰了一下他的唇瓣,“放心。”
廖勁飛,“,,,,”
直接都不避人了唄,拿我當空氣了唄,嘖嘖嘖。這裡麵的瓜沒吃到,給他難受壞了。
張一言徑直走到隔壁審訊室,廖勁飛上前用胳膊撞了一下嚴君格,八卦道,“哎,老嚴,你和張一言這,談了?”
還沉浸在言言主動吻他的情緒裡,突然被打斷,嚴君格無語的想翻白眼,“這不明擺著呢。”
“彆吵,彆打擾言言。”
“。。。”
這玻璃牆是隔音的,打擾個屁啊。
再說張一言,到了審訊室時,先把劉潤身後看守的人叫出去,偏頭看了一眼監控,下一瞬,監控直接黑屏。
“劉潤,你看一眼左手邊的玻璃牆。”聲音平靜,無波無瀾。
劉潤跟著坐了許久,說了一堆車軲轆話搪塞,再加上被吸食了精氣,早有些撐不住,此時正半趴在桌上。
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張一言,眼中閃過驚豔。張一言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劉潤蹙眉,蒼老褶皺的臉上滿是疑惑。
但還是看向了玻璃牆,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得掉下凳子。
從袖口中伸出手,原本骨節分明,光滑有力的手,此刻猶如乾枯粗糙的樹皮。抖著手撫上臉頰,一道道皺紋又多又深,顴骨處甚至出現了黑斑。
眼睛渾濁黯淡,整個人變得滄桑老邁,透著死氣。
“不,,,這,,,這不是我,,,啊,,,,”劉潤仿佛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突然,腦子好似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