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嘗"聶曼卿可不敢吃沈修然這個半吊子作出的未成品。
"又不是毒藥,嗯嗯,挺好吃的,熟了!"沈修然放到自己嘴裡點頭稱讚道。
"呸!騙子!你什麼時候放這麼多花椒的,好看的:!"聶曼卿也拿筷子夾了一塊他們做的第一道炒雞塊,一放到嘴巴裡就吐了出來,又麻又鹹的...
"你不準放調料了,我來放!"於是聶曼卿決定將放調料的大權握在自己手裡。
"你嘗嘗這塊紅燒肉熟了不?"沈修然正拿著刀和滑不溜秋的魚做鬥爭,聽到聶曼卿說話,轉頭就看見聶曼卿笑眯眯的夾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往他嘴邊送,想都沒想就張開了嘴巴,估計就算是毒藥他也甘之若飴。
"好吃不?"聶曼卿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沈修然,沈修然麵無表情的嚼著。
"還,還不錯,不鹹不淡!"沈修然淡定的說道。
"那再吃一塊兒吧"聶曼卿又夾了一塊兒,叫你裝,自己切的大塊生薑還能吃的津津有味,這回再夾點八角嘗嘗...
"你,你,謀殺啊....我錯了,我投降...."沈修然看到那塊兒八角適時的舉刀投降。
"哼!"聶曼卿自覺扳回一局心情大好。
兩個人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快一點時才算做完了飯菜,一桌子六個菜,素菜才一個,葷菜都是純葷,米飯蒸了一大鍋絕對夠飽。
這些菜雖然沒賣相,也沒什麼花樣,一律的乾炒,最大的優點就是熟了,除了第一個菜味道有些重,其餘的菜在聶曼卿的掌控下味道適中。
聶曼卿本來胃口就小,早上吃飯時都九點多了,所以吃的不多,所有的菜飯都被沈修然吃了個精光。
按照以往的習慣,聶曼卿該午休了,更何況她晚上沒休息好,從刷牙時起就不停的受到精神衝擊,坐下來吃完了飯皺眉鄙視的看著沈修然像豬一樣不停的夾菜吃飯很快就打起了哈欠,手支著臉昏昏欲睡。
"你怎麼了?"聶曼卿剛打了個盹兒,隻覺得臉頰被熱乎乎的手指觸到一個激靈睜開眼看到沈修然就在她眼前皺著眉臉上帶著關切問她,讓她感覺莫名奇妙。
"沒怎麼"聶曼卿被打攪醒來有些不爽的嘟嘴說道。
"那你哭什麼?是不是哪裡疼了?還是飯菜太難吃?"沈修然用食指蘸了聶曼卿臉頰掛落的淚珠問道。他正扒拉著飯菜邊看著聶曼卿時發現這孩子突然低下頭去,抬起來時眼角就掛了淚,順著臉頰往下落,臉上還糾結著不舒服的表情,嚇了一跳。
"呃..."這是打哈氣的成果啊,聶曼卿眨了眨眼,看沈修然完全不象開玩笑的樣子,眼神透著急切,手抓在她所坐的椅子背上,凸起的血管清晰可見,似乎很用力的忍著什麼,聶曼卿覺得好笑,卻又有點想哭,這人到底是傻還是關心則亂啊...
是不是因為這微末的關心迷了眼呢,還是因為這一天還算愉快的相處惑了心呢?眼睛竟然真的越來越模糊了,熱淚流出來到了臉頰變的冰涼,然後被溫熱粗躁的手指接住,然後整個人被熱乎乎的懷抱擁住,男子清爽好聞的氣味兒帶著淡淡的油煙味撲鼻而來...
"彆哭,有什麼你告訴我啊,我不讓你請客了,不用你幫我補,是開玩笑的,頭上的傷真的沒關係的,你要是生氣再砸幾個窟窿我都不喊疼的..."聶曼卿的眼淚讓沈修然慌了神再也無法忍住衝動抱住了她。
"你,頭不痛了嗎?也不暈了嗎?"聶曼卿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真哭了當她意識到自己被抱住後感覺自己沒有厭惡竟然還有些依戀這個懷抱,有種想要回抱的衝動,聽到沈修然的話突然清醒了幾分問道。
"一點也不痛了,不暈了,這點對我來說是小傷,真的"沈修然看著聶曼卿淚眼婆娑的望著他立馬就坦白了,說的特彆認真。
"放開我,彆碰我!"聶曼卿惱怒的說道,這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