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1 / 2)

五年後,天鬥帝國南,巴拉克王國,索托城。

“啊啊啊啊終於到了!”五年過去,身材已經抽高發育的小舞依舊大大咧咧,她癟著嘴向唐三抱怨,“真不知道大師怎麼想的,明明有好幾座中級魂師學院都表示要無條件招收我們,他卻非讓你來考這裡那座連等級都沒有劃分的破學院。”

麵前{衣著樸素,身高有一米七左右,穿著一身淡藍色勁裝,很利落。腰間圍著一條鑲嵌了二十四顆玉石的腰帶,黑色半長勉強垂到肩膀,相貌雖不算英俊,但卻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嘴角處始終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的人正是唐三。

{在諾丁的六年,是唐三過的極為充實的六年,上午上課、下午打工、晚上修煉,幾乎沒有空餘的時間。十二歲的他已經不像當初看上去那麼單薄了。每天在鐵匠鋪的工作,令他有了健壯的體魄,雖然看上去不算雄壯,但在勁裝下卻覆蓋著一身充滿了爆力的肌肉。}

“好了小舞,老師讓小三來考,可沒讓你來,是你鬨著要來索托城找好吃的非要跟來,幸好巴拉克王國和法斯諾行省接壤,不然你豈不是更要抱怨了?”白言頭疼地揉了揉眉角,這兩人這幾年關係倒是越來越好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拆對方的台,小舞不好好叫唐三哥就算了,還一天到晚“小三小三”叫得起勁,以前唐三還需要靠他的幫助才能和小舞勉強打平,最近卻越來越善辯,小舞已經是輸多贏少了。

偏偏小舞在外人麵前爽朗豪氣不拘小節,三個人私下相處的時候卻越來越愛耍小性子,每次說不過唐三就要擺開架勢切磋,贏了還好,輸了就要扭著自己讓自己給她做主,唐三還要再一旁煽風點火,實在讓白言都感覺非常頭疼,又不可能開著武魂把兩人通通打一頓,可憐暴脾氣的白言,從一開始夥同唐三逗小舞,變成了夾在中間打圓場。

“趕了這麼久的路,大家都餓了,走走走,我前段時間打聽到索托城有家小店的菜非常好吃,我請客請你倆大吃一頓。”見小舞嘟著嘴,白言趕緊轉開話題,拖著小舞和唐三就往前走。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第一時間尋找住宿的地方。

“那個那個!”小舞一眼就看上了路邊的一家酒店,{酒店有三層樓高,看上去規模雖然不算太大,但外表裝飾卻完全是紅色,整座酒店的建築風格也像是一朵巨大的花一般,很容易就能帶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酒店。哥,小三,我們就住這裡吧。”小舞指了指。}

“誒等等!”白言被酒店閃瞎眼,回過神來已經阻止不及,眼睜睜看著自家妹妹跑進了一看就是……的酒店。

“怎麼了,這地方有什麼不對嗎?”唐三愣了愣。

“……不,沒事,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白言抽著嘴角,看著唐三正直茫然的雙眼,默默安慰自己。

可惜前台掃在三人身上曖昧的目光打破了白言的安慰,然而是自己選擇走進來的,白言皺了皺眉頭還是微笑道,“你好,兩間房。”帶著弟弟妹妹來住情侶酒店真是一種糟糕的體驗啊,看著身後兩隻純潔正直的小盆友,白言默默決定以後要多在教育裡加一項顏色課程。

服務生愣了一下,眼神更加曖昧地在唐三和白言身上遊移,帶著恍然大悟的曖昧和幾絲連白言都看不懂的暗搓搓的興奮,看了看小舞又道,“對不起,我們這裡隻剩下一間房了。”

“一間?”唐三皺了皺眉,他兩世為人,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服務生強調道:“是啊,隻有一間。不過您放心,我們的房間都是很大的,設施齊全,住三個人綽綽有餘。”說著,他還向唐三遞出一個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眼神。當然,唐三是看不懂的。

……可是白言看懂了!自己被誤會就算了,涉及到唐三和小舞白言卻不能忍,麵前這個一臉糟糕微笑的前台明顯已經瞬間腦補了狗血虐戀奇葩三角小□□十萬字,白言杵在石台上的右手暗中運起魂力,臉上掛起招牌禮貌的微笑,露出和·善的眼神,靠近前台,溫和低聲道,“我一眼就看上了你家酒店的外觀,所以雖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還是不介意,不過能不能請你收起你腦中的胡思亂想呢。”

櫃台是老板專門定製的,用有著金剛不壞美稱的千年九心石做成,白言卻在上麵印下了整個小臂的形狀,紋理分明,連著衣物的紋路都清晰可見,這可比一掌拍碎櫃台還要可怕,前台雖然眼神不太好,可這種事還是很門清的,趕緊咽了口口水,收起自己腦補的情節,並決心以後改掉這種隨時腦補的壞習慣。

“請問,能給我們開房了嗎。”白言依舊保持著彬彬有禮的笑容,還很紳士地遞給前台一張紙,“天氣這麼熱,擦擦汗吧。”

“馬……馬上就開,謝,謝謝。”前台花容失色,結果紙巾以後連忙幫白言辦理入住手續。

“我說,這間房應該是屬於我的吧。”有人出聲阻止。

白言三人轉頭望去,就見來被兩個花容月貌的雙胞胎少女挽著的人迎麵走來。

{走到櫃台前,看著服務生,青年道:“你是新來的吧。不知道這裡總要留一間房給我麼?”服務生愣了一下,試探著問道:“您是?”雙瞳男子有些不耐的道:“叫你們經理出來。”服務生對著雙瞳男子的目光,心底一陣冷,趕忙跑到後麵去叫自己的上司了。唐三淡淡的道:“這位大哥,似乎是我們先來的。”雙瞳男子甚至連頭都沒回,隻是冷冷的道:“那又怎麼樣?”他從來沒有向人解釋的習慣。}

“看上這間房了,”白言倒是有向人解釋的習慣,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想讓你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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